音发颤,指尖轻轻攥住望晴的袖口。
眼角余光却精准扫过角落里正与樱花人交谈的男人——那是商会里出了名的墙头草,据说手里握着樱花军近期的军火运输清单。
望晴拍了拍她的手背,声音温和却稳:“别怕,咱们就来听听曲子,一会儿就走。”
说话间,她端起侍者托盘里的香槟,看似不经意地转身,裙摆扫过邻桌时,一枚小巧的窃听器已悄无声息滑进对方的西装口袋。
突然,一个穿着军装的樱花兵醉醺醺撞过来,伸手就要去搂苏砚卿的腰:“姑娘,陪皇军跳支舞……”
苏砚卿身子一缩,像是吓得快要哭出来,可就在对方的手快要碰到她时,她脚下看似慌乱地一绊,实则用了个标准的拳击勾踢,那樱花兵“哎哟”一声,重心不稳摔了个四脚朝天。
“对不起对不起!”苏砚卿连忙道歉,眼眶红红,看着真像个吓坏了的小姑娘,周围的人只当是个意外,没人多想。
望晴趁机拉着她往二楼走,那里有个露台,能清楚听到楼下包厢的动静。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站定,就听见里面传来压低的谈话声,正是关于军火运输的时间和路线。
望晴拿起笔飞快记着,苏砚卿则靠在栏杆上,看似在看楼下的歌舞,实则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忽然,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朝露台走来,眼神锐利地扫过她们。
“两位小姐,这里风大,还是回屋里去吧。”男人的声音带着威胁。
苏砚卿心里一紧,脸上却露出更怯的表情:“我们…就是想透透气,这就走。”
她说着,拉着望晴就要下楼,可那男人却侧身挡住了路。
就在这时,望晴忽然“脚下一软”,直直往男人身上倒去,男人下意识伸手去扶,望晴趁机在他手腕上捏了一下——那是苏砚卿教的卸力手法,男人只觉手腕一麻,力道顿时卸了。
“抱歉抱歉,我脚滑了。”望晴连忙站稳,脸上满是歉意。
趁男人愣神的瞬间,苏砚卿拉着她快步下楼,混入人群里。
直到走出舞厅,坐上黄包车,两人才松了口气。
“拿到了?”苏砚卿摘下面具,脸上的柔弱褪去,眼底只剩冷静。
望晴点头,将记在掌心的信息誊写到纸上:“沈大少爷要的东西,齐了。”
夜风微凉,苏砚卿望着远处沉沉的夜色,轻轻攥紧了拳头。
黄包车在寂静的巷弄里穿行,车帘被夜风掀起一角,露出远处岗哨的探照灯光。
望晴把写着信息的纸片凑近街灯,指尖划过那串加密数字,忽然想起沈筠教她们记密码时说的话:
“越是寻常的东西越安全,比如裁缝铺的尺,胭脂铺的秤。”
苏砚卿从手袋里摸出支“锁春娇”口红,旋开盖子,里面藏着半截铅笔头。
望晴借着微光,在纸片背面画下那男人风衣下摆的油渍——锯齿纹路酷似码头起重机的挂钩。
“他袖口手腕瘦,指节有茧,不像动笔的人。”望晴忽然道。
苏砚卿笔尖一顿。沈筠说过,特务常藏在寻常身份里。这男人看着像舞厅安保,动作却带着军人的利落。
黄包车停在裁缝铺前,望晴把纸片揉成团塞进砖缝——这是和沈筠的交接点。
“取上周订的旗袍。”苏砚卿报出暗号。老裁缝递过木盒,里面除了旗袍,还有块怀表。
表盘内侧的地图上,码头仓库被红笔圈出,旁注“油桶”,正合她们猜的起重机位置。
“沈少爷说,明晚子时。”老裁缝低声道,“别靠近码头西侧,新换了巡逻队。”
望晴指尖触到旗袍内侧的暗袋,里面的两小瓶药水静静地躺着——磷粉能暂熄灯光,薄荷油可让人失声。这是她们用胭脂水粉换来的“武器”。
走出铺子,巷口更夫敲了两下梆子。望晴忽然拽了拽苏砚卿衣袖,街对面阴影里,那黑风衣男人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