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之所以拒绝所有追求者,包括“诚心诚意”的贾老板,就是因为要牢牢巴着沈二少这棵大树云云。
谣言还刻意强调沈聿的纨绔和望晴的“攀附”,暗示两人是“各取所需”。
这谣言极其恶毒,不仅玷污望晴的清白,还把沈聿牵扯进来,更暗示望晴之前的成名全靠沈聿在背后用钱和势堆砌。
谣言传播的速度比瘟疫还快。很快就传到了沈家众人的耳朵里。
苏砚卿是最先听到确切版本的,当时她正在和几位太太喝下午茶,听到那几位太太窃窃私语,还带着鄙夷的笑容。
她当场就冷了脸,放下茶杯,一字一句道:
“几位阿姨,道听途说,以讹传讹,还是积点口德为好。
望晴小姐靠的是真才实学,沈二少更是行事光明。
这等无稽之谈,还是莫要污了耳朵。”
她语气温柔,眼神却锐利如刀,那几位太太讪讪地不敢再多言。
回到家,苏砚卿气得直接去找沈聿,正好沈聿也刚从外面听到风声,一脸晦气地进门,嘴里还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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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聿!你看看你!整天没个正形,就知道招蜂引蝶!现在好了,连累望晴被人说得如此不堪!”苏砚卿难得动了真怒,指着沈聿的鼻子骂。
沈聿也憋了一肚子火,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关我什么事?
那贾胖子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成,就满嘴喷粪!”
“我行的端坐得正!
再说了,望晴是我们自己人,我能看着她被那种货色纠缠不管吗?!”
他越想越气,尤其是想到贾富贵那副尊容,
“你们是没看见那贾胖子,矮冬瓜一个,还没有穿上高跟鞋的望晴高,
一脸的油光,癞蛤蟆都没他自信!
我光是站在他旁边,都觉得空气污浊了三分!”
这时,沈筠和云寄月也从书房出来了,显然也听到了消息。
沈筠脸色沉了几分,眉宇间拢着一层化不开的寒意,声音不高,却字字掷地有声:
“国难当头,山河破碎!前线将士在浴血拼杀、九死一生,无数百姓流离失所、朝不保夕。”
“这贾富贵倒好,发着国难财,不想着尽些绵力,反而将心思用在造谣生事、污人清白上,真是……其心可诛!”
连一向清冷寡言的云寄月也蹙起了眉,轻声说了句:“下作。”
陈鹤年匆匆从外面赶来,一脸鄙夷:
“各位都听到风声了吧?那贾胖子是真不干人事啊!”
“我打听过了,就是他放出去的话!
因为望晴当众拒绝他,又被沈二你怼了,他觉得没面子,就玩了这手阴的!”
望晴本人,反倒是最后一个知晓这桩龌龊事的。
她刚从电影片场收工回来,带着一身疲惫,步子尚未踏入休息室,一股异样的氛围便无声地包裹上来。
走廊里迎面遇见的工作人员,要么神色躲闪,匆匆低头避开;
要么那目光便如同黏腻的蛛丝,缠绕在她身上,里面混杂着探究、同情,乃至一丝暧昧。
她心头莫名一沉。
直到小助理红着眼圈冲过来,攥着她的手,声音发颤地把那些龌龊谣言讲完,望晴脸上的最后一点血色瞬间褪尽。
她愣在原地,指尖冰凉,起初是脑子里一片空白。
紧接着,委屈像潮水般漫上来,堵得她胸口发闷,连呼吸都带着疼。
她想起早逝的母亲,想起幼年被拐卖的颠沛,想起自己是如何咬着牙,从一个身世飘零的清倌人,拼命挣扎,读书、求学,做过学堂助教,在歌厅兼职……
直至如今,好不容易才在这光影交织的名利场中,凭借一副好嗓子和不肯服输的劲头,挣得“当红歌星”这一席之地。
这一路,她吃了多少苦,咽下多少委屈,受过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