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现象,他喃喃自语,没有人预料到...
没有人预料到那场横跨大陆的黑色雨云中,会含有之前截获的报告里提到的的X-7催化剂,更没有人想到它会与H1N1病毒结合,产生这种毁灭性的后果。
我们收到来自军事基地的最后通讯,国防部长走进简报室,他的脸色苍白,又一个基地沦陷了。
总统转向他的国防部长,伤亡情况?
国防部长苦笑一声,先生,现在已经没有这个词了,只有和...。
简报室内一片死寂。
继续简报。
国防部长打开投影仪,屏幕上显示出国家地图,上面标注着军事单位的状态。
百分之九十九,这是我们估算的陆军和空军地面人员感染率,国防部长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海军情况稍好,因为大部分舰队正在海上执行任务,但我们已经失去所有主要海军基地。
一位年轻助理突然捂住嘴,冲出了简报室。
具体情况?领导人问,虽然他早已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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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爆发时,军队自然成为了第一响应力量,也最先受到冲击,国防部长切换画面,显示出军队调动的轨迹,士兵们集中居住,密切接触,病毒在军营中传播的速度是民用区域的三到五倍。
画面显示出一个模拟视频:红色从各个军事基地开始,然后迅速扩散。
最初的症状类似流感,有许多士兵昏迷并且发高烧国防部长继续说道,没有人知道在那场雨过后那些昏迷的人突然苏醒,然后攻击他们的同伴。
我们的隔离措施呢?国家安全顾问问道。
几乎完全无效,国防部长摇头,问题在于初期几乎有一大半的人昏迷发烧,还有少量的人只是呈现出了发烧的姿态。而当我们的医疗部门反应过来并且准备预防和隔离时,那场混蛋般的黑色暴雨就这样出现了,仿佛上帝要用如此的方式灭绝我们一样。
总统想起了几周前从军事基地传来的最后一段视频通讯:一名年轻士兵在汇报情况时突然开始抽搐,然后扑向旁边的队友。画面在尖叫和枪声中中断。
空军呢?有人问。
同样惨重,国防部长回答,飞行员、地勤人员...他们也无法幸免。我们还有一些军用直升机在运作,但没有足够的安全机场起降和补给。而且...他顿了顿,我们发现那些东西...感染者...他们对声音极度敏感。在地勤人员忙着给战斗机和轰炸机填装导弹时吸引了大群感染者,所有人都葬送在那些能够给他们带来希望的火力上,变成了它们的一份子。
总统闭上眼睛,想象着那些画面:工作人员被潮水般的感染者围困在机场中被活活困死。
不过我们不是没有好消息,有部分部队的成功突围了。国防部长切换画面,显示出一些零星的小绿点分散在地图上,但他们大多只剩下轻武器,偶尔有一两辆布拉德利之类的步兵战车。他们的装备还不如国民警卫队完善,因为后者前期受FAMA调派分散在社区中进行隔离和医疗检查,佩戴了口罩等能够隔绝病毒和催化剂的护具,这反而让他们躲过了第一波感染高潮。
上帝保佑,总统声音颤抖的说道。
上帝已经离开了这片土地,总统平静地说,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希望营地内,两名先前脱困的士兵走近新来的正规军队伍。士兵们正围坐在一个临时营火旁,机械地吃着配给食物。
第二游骑兵团一名士兵向中尉自我介绍,上士”他指向旁边的士兵“这是中士。
中尉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微微点头,第二步兵师第四步兵营的,中士。你们什么时候抵达的?
两天前,中士回答,从军事基地一路杀出来。
中尉的眼睛微微睁大,那里情况如何?
两名士兵交换了一个阴郁的眼神。没了,上士简短地说,完全没了。我们离开时,那里已经是一片地狱。感染者多得像蝗虫,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