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弦在日记本上写下两个名字。
青南:【变质+加速】
王十方:【重力+读心+取物】
他还想写出其他人的名字却无从下笔。
这结果令韦弦很不舒服。
最后一所学校已经探查过了,几乎只剩被取下脸皮的残破尸体。
思绪万千下,韦弦在回到师范学校时被青南发现了。
少女倚在冰柜前喝着过期牛奶。
她将黑色短发抓出凌乱层次感,发间别满五颜六色的发卡。
“哟,打猎的小白毛狐狸回家了?有礼物吗?”
韦弦扯出一个笑容:“小南,你这喝的,确定不是毒药?”
青南翻了个白眼:“这牛奶过期又不是一年两年,我只是想尝尝,看看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么难喝。”
“那你现在感觉如何?”韦弦故意凑近,做出一副要品尝她口中味道的架势。
“滚!”青南作势要踹,却又被韦弦灵活躲开。“说吧,这次出去,你到底碰上什么了?看你这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难道是又发现什么不得了的能力?”
韦弦想起了自己离开时王十方的眼神,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最了解彼此的人,可那就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哪有,只是出去溜达了一圈,见了些人,办了些事。”
青南无奈道:“只会搪塞人,你身上的秘密我不想管,明天去找次所别掉链子。”
韦弦摆了摆手,两人的对话在夜色中落幕。
师范校园的晨雾裹挟着血腥气,铅灰色云层缝隙间漏下的阳光,像碎玻璃片般扎在操场上。
问罪小队的队员们踩着碎石前进,每一步都发出脆响如骨裂,在死寂的废墟中激起层层回音。
除了韦弦耷拉着脑袋像只霜打的茄子,其他人都紧绷着脸。
昨夜紧急会议时这小子玩失踪,要不是青南和杨浩然拿命担保,小队目标早从讨伐次所变成全校搜捕白毛了。
此刻韦弦正盯着自己沾满泥浆的运动鞋,听着耳畔此起彼伏的心跳声。
还好韦弦当天晚上回来了,不过黄月并没有要求他记下战术布置。
毕竟青南信誓旦旦保证韦弦一定是个可以审时度势的自由人。
“诶。”韦弦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
“唉声叹气的干嘛,年轻人,抬头挺胸!”罗格拍了拍韦弦的肩膀,可给他吓了一激灵。
罗格的【爆破】正是从手掌释放。
“只是在苦恼接下来的战斗。”韦弦说着,腰更弯了。
黄月走上前,轻声说:“没事,大家都很靠谱。虽然我们交流不多,但我信青南,也信她看中的你,相信你能带着我们走向正确的未来。”
“嗯,我尽力。”韦弦嘴上应着,心里却直犯嘀咕:还信不信的,我本来还想混过去呢!这下可好,要是不表现表现,青南面子挂不住,倒霉的肯定是我!你这话倒是说得漂亮……但最怵的不就是你嘛!
听伈发动,韦弦收到了所有人的大致情绪。
很多时候,人会经历复杂且强烈的情绪反应,这些情绪可能交织出现,也可能以某种情绪为主导。
恐惧,激动,担忧,焦虑,悲伤,羞耻,仇恨,内疚以及一点点的希望。
这些情绪的产生和强度因人而异,取决于个人的性格、经历、心理素质以及所处的具体情境等因素。
韦弦在短时间内已经摸清楚了这些不熟悉的队友他们的性格方面如何。
其中,青南、黄月和杨浩然想要复仇的‘臭味’都快把他熏死了。
“除了青南,好像没有其他大佬呀。”他小声嘀咕道。
以前末世的时候,有些人看着慌里慌张,其实内心稳得很,这种人往往是大佬。可现在这队伍里,似乎没有这样的人。
“找到了一只,在前方两百米的羽毛球场。四百面,进化出了爪击和肌腱。”【替身】突然出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