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估其机制灵活性,能否跟上我们快速迭代的需求。”
她的指令清晰而富有远见,不再局限于解决眼前问题,更着眼于长远合作与风险防范。与会众人心中凛然,对这位年轻的主任更是佩服。
“另外,”吴婷补充道,语气严肃,“最终合同必须加入严格的性能追责条款和长期稳定性保证条款,付款节点也要与产品实际运行稳定性挂钩。‘信诺贸易’的教训,绝不能重演。”
她的谨慎和周全,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她对项目极端负责的态度。会议在高效的节奏中结束,目标明确,任务清晰。吴婷知道,自己正在将林峰留下的“谨慎”原则,内化并升华为一套更系统、更前瞻的工作方法论。她独自站在办公室窗前,望着楼下熙攘的街道,心中充满了一种独当一面的踏实感。‘林书记,我没有让你失望。’
果城市委,陈国华的办公室。他刚刚签批完一份文件,秘书敲门进来,低声汇报:“书记,纪委刘书记那边传来消息,对马卫国涉嫌职务犯罪的相关证据链已经基本固定,部分关键证据已经形成了闭环。刘书记请示,是否可以按程序对其采取必要措施?”
陈国华放下笔,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投向窗外蔚蓝的天空。是时候了。
马卫国就像一颗毒瘤,留在体制内一天,就是对果城政治生态多一份污染,也是对林峰、吴婷等实干干部多一份威胁。之前的按兵不动,是为了放长线,也是为了等待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如今,周文斌案余波渐平,“信诺贸易”的阴谋被挫败,马卫国企图制造安全事故的线索也已掌握(虽因预警未能实施),更重要的是,林峰在党校表现出色,即将载誉归来……此刻收网,时机恰到好处。
他沉吟片刻,对秘书吩咐道:“回复刘书记,按照党纪国法,依法依规,严肃查处。注意程序,确保铁证如山。”
“是,书记。”秘书领命,正准备离开。
“等等,”陈国华又叫住他,补充了一句,“动作可以稍缓一两天,等省委党校青干班正式结业之后。”
秘书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陈书记这是不想让这件事干扰到林峰最后的结业氛围,也是为了让林峰回来时,能面对一个更加清朗的局面。他心中暗叹,陈书记对林峰的爱护和期许,真是用心良苦。
陈国华重新拿起文件,脸上看不出太多波澜。扳倒一个马卫国,只是清理门户,算不上什么大功绩。他更在意的,是借此机会,能对隐藏更深的刘国栋造成多大的震动,又能为像林峰这样的年轻干部扫清多少障碍。这盘棋,还在继续。
郊外别墅内,马卫国蜷缩在沙发上,胡子拉碴,眼窝深陷。电视机里正播放着本地新闻,但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金丝眼镜男已经两天没联系他了,这种沉寂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慌。
他不停地刷新着手机,试图从各种渠道打探消息,却一无所获。他脑补着各种可怕的场景:林峰在省城接受了秘密任务,带着尚方宝剑回来收拾他;陈国华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他自投罗网;甚至“黑皮”那帮人是不是已经被抓了,把他供了出来……
‘他们肯定在笑话我!’马卫国神经质地啃着指甲,‘林峰那个黄口小儿,肯定在党校就跟上面的人勾搭上了!说不定他那些什么狗屁理论,都是提前泄露的题目!还有吴婷那个贱人,装得一本正经,背地里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 他将自己的失败完全归咎于对手的“作弊”和“运气”,拒绝承认是自己能力不济、行为不端。
他拿起桌上的一张皱巴巴的报纸,上面恰好有一篇关于信息化建设的报道,配图是复杂的网络拓扑图。马卫国盯着那图片,忽然脑洞大开,浑身一颤:‘对了!监控!林峰肯定用了什么高科技的监控手段!卫星!一定是卫星在盯着我!难怪我干什么都不顺!’
他猛地跳起来,冲到窗边,惊恐地拉上所有的窗帘,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想象中的“天眼”。黑暗中,他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老鼠,无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