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什么时候过去相看,也好提前准备准备。” 西门庆摆摆手:“准备啥啊,我明天衙门散了就过去,就喝杯清茶,看完就走,他那边催得急。”
冯妈妈还想劝:“大爹,您上门去,就算不稀罕他家的东西,也得坐会儿啊,毕竟是您的伙计,哪能让您空着手来空着手走?” 西门庆不耐烦了:“你这就不懂了,我还有别的事呢,别耽误工夫。” 冯妈妈见他这么说,也不敢再多嘴,赶紧先去韩道国家报信。
到了韩道国家,冯妈妈把西门庆的话一五一十跟王六儿说了 —— 王六儿是韩道国的老婆,爱姐的娘。王六儿一听,有点不敢相信,问道:“真的?妈妈您可别跟我开玩笑!” 冯妈妈拍着胸脯保证:“我跟你说这话干嘛?西门大爹多忙的人,家里天天人来人往,能专门抽时间来看,那是给足你们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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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六儿这才放下心来,赶紧安排了酒食给冯妈妈吃,还塞了点小好处,让她明天早点来帮忙招呼。等冯妈妈走了,韩道国也从铺子里回来了,夫妻俩一商量,觉得这是天大的好事,必须办得妥妥帖帖的。第二天一早,韩道国就去高井上叫了一担甜水 —— 那时候甜水金贵,一般人家舍不得用,然后买了些上好的细果仁,在家摆着,自己则继续去铺子里看生意,留下王六儿在家准备。
王六儿这一天可是下了血本打扮,艳妆浓抹,穿了件紫绫袄,外面套着玄色缎子的金比甲,下面是玉色的裙子,露出两只裹得小小的脚,跟现在女生约会前化妆两小时似的,生怕有一点不完美。她还特意洗手剔甲,把杯盏擦得锃亮,果仁也剥好,茶也炖上,就等着西门庆来。冯妈妈也早早过来帮忙,跟个 “现场总指挥” 似的,一会儿指挥王六儿摆茶,一会儿提醒她注意言行。
这边西门庆从衙门下班,回家换了身便衣,戴了个靖巾,相当于现在的休闲装 + 鸭舌帽,带着玳安、琴童两个小厮,骑着马就往韩道国家去了。到了门口,下马进去,冯妈妈赶紧迎上来,把他让到里屋坐。过了一会儿,王六儿就领着女儿爱姐出来拜见。
你猜西门庆先看谁?他压根没看爱姐,眼睛跟装了自动对焦似的,直接定格在王六儿身上。原文里说王六儿 “长挑身材,紫膛色瓜子脸,描的水鬓长长的”,翻译成现代话就是:这大姐是个高挑个儿,皮肤是健康的蜜色,瓜子脸,鬓角描得跟刚画好的水墨画似的,那股子熟女风情,比旁边的小姑娘勾人多了。西门庆心里直犯嘀咕:好家伙,韩道国这小子藏得够深啊,家里有这么个俏老婆,之前怎么没发现?难怪之前总有人跟他套近乎,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接着他才看向爱姐,见这姑娘 “乌云叠鬓、粉黛盈腮,意态幽花秀丽,肌肤嫩玉生香”,心里又想:有其母必有其女,娘都这么俏,女儿肯定差不了,翟管家见了肯定满意。
王六儿先给西门庆磕了头,然后让爱姐也过来磕头。爱姐怯生生地走过来,跟朵含羞草似的,给西门庆磕了四个头,然后站在旁边,小手紧张地攥着衣角。冯妈妈赶紧端上茶来,王六儿还特意用手擦了擦杯沿,生怕有一点水渍,然后让爱姐递过去 —— 这细节,跟现在招待大客户时,特意用湿巾擦杯子一样,讲究!
西门庆接过茶,从玳安手里拿过一个毡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两方锦帕、四个金戒指,还有二十两白银,让冯妈妈放在茶盘里。王六儿一看,赶紧拉着爱姐,把戒指戴在她手上,然后又领着爱姐给西门庆磕头谢恩,之后才把爱姐领回房里。
西门庆跟王六儿闲聊:“过两天,我让小厮把你女儿接去我府上,给她裁衣服。这些银子,你在家给她做些鞋脚之类的小物件。” 王六儿连忙又磕了个头,说道:“俺们一家老小,都是靠大爹您才有今天,孩子的事又让您这么费心,俺两口子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报答不了您的恩情啊!还多谢您给孩子的这些首饰,太贵重了!”
西门庆又问:“韩伙计不在家吗?” 王六儿回答:“他早上跟我说了您要来,就去铺子里了,明天他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