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靠谱,但其实最铁 —— 就像现在有些朋友,不管你多糗的事他都知道,还总爱拿出来调侃你,但真有事的时候,他第一个帮你。
等西门庆和李桂姐出来,李桂姐从西门庆袖子里摸了些香茶,西门庆则满头大汗地去小便 —— 这段描写特别真实,没有把西门庆写成 “完美硬汉”,而是写出了他 “普通人的狼狈”,跟现在有些人喝完酒满头大汗、需要醒酒的样子,没什么区别。
后来李铭来了,他是李桂姐的兄弟,来打听桂姐的事。应伯爵又开始 “邀功”:“你姐能没事,全靠我和你谢爹在你爹面前求情!” 李铭赶紧道谢,还说等事情了结了,要请西门庆他们吃饭。应伯爵又顺嘴提了 “给李桂姐妈妈过寿”,李铭赶紧说 “不用麻烦,以后再请”—— 你看这官场和人情场的套路,跟现在 “求人办事要请客”“帮了忙要邀功” 的规则,一模一样,从古到今都没变过。
几个人一直吃到掌灯,西门庆还留他们吃了绿豆水饭,才放他们走。应伯爵临走前还不忘跟西门庆说:“李四、黄三那事,我后日帮你搞定!” 西门庆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 这俩人的互动,像极了现在老板跟下属说 “这事你帮我办了”,下属赶紧表忠心:“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第二天一早,西门庆没去衙门,直接骑马去刘太监庄上赴宴了 —— 这刘太监,是西门庆的 “官场人脉”,他去赴宴,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拉关系,跟现在老板去参加 “商务饭局” 一个道理,都是为了 “拓展人脉,巩固地位”。
西门庆一走,潘金莲就开始 “搞事情” 了。她跟李瓶儿商量,用陈敬济之前输的三钱银子,再让李瓶儿添七钱,凑了一两银子(相当于现在两千块),买了烧鸭、鸡、酒、凉糕,要请吴月娘她们在花园吃饭。你说潘金莲为啥要做这事?其实是想 “刷存在感”—— 西门庆不在家,她作为小妾,主动请客,能让月娘觉得她 “懂事”,也能趁机跟其他人搞好关系,方便以后在宅院里立足。
吴月娘她们也给面子,都来花园吃酒。陈敬济也来了,他是西门庆的女婿,也是潘金莲的 “暧昧对象”。席间,吴月娘和李桂姐下棋,孟玉楼她们去看花,潘金莲独自去芭蕉丛纳凉,陈敬济就 “故意” 跟了过去,跟潘金莲说:“五娘,地上滑,小心跌着,我心疼!”
潘金莲嘴上骂他 “油嘴滑舌”,心里却美滋滋的,还问他 “之前让你买的汗巾呢”。陈敬济赶紧从袖子里掏出来,还趁机要 “好处”:“我给你买了汗巾,你怎么谢我?” 说着就往潘金莲身边凑,想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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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俩人的互动,像极了现在办公室里的 “暧昧同事”,一个故意撩,一个半推半就,都知道对方的心思,却不敢明说。潘金莲作为 “长辈”(她是陈敬济的丈母娘),却跟女婿搞暧昧,搁现在就是 “伦理狗血剧”,但在《金瓶梅》里,这正是 “人性的复杂”—— 潘金莲得不到西门庆全部的爱,就想从陈敬济身上找存在感和新鲜感,跟现在有些人 “在感情里不满足,就想搞暧昧” 一样,都是欲望在作祟。
俩人正暧昧着呢,李瓶儿抱着官哥儿来了,喊潘金莲 “扑蝴蝶”。陈敬济吓得赶紧躲进山洞里,潘金莲也赶紧装作 “摘花”,还跟李瓶儿说 “陈敬济把汗巾给我了,我分你一条”。你看潘金莲这反应,像极了现在暧昧被撞见,赶紧找借口掩饰:“哎呀,我就是跟他聊工作呢!”
李瓶儿也没多想,跟潘金莲坐在花台上抹骨牌,还让如意儿去拿枕头和凉席,想让官哥儿在这儿睡觉。结果孟玉楼喊李瓶儿去投壶,李瓶儿就把官哥儿交给潘金莲看着,自己走了。潘金莲一门心思等着陈敬济出来,哪顾得上官哥儿,结果陈敬济从山洞里出来,拉着潘金莲说 “里面有蘑菇,你来看”,把潘金莲哄进山洞,就想跟她亲热。
俩人正亲嘴呢,孟玉楼和小玉来了,看见官哥儿躺在地上哭,旁边还有一只大黑猫。孟玉楼赶紧抱起跑官哥儿,还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