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祖宗,谁知道你这么娇贵啊?轻轻碰一下就疼,这点疼算啥?” 韩金钏儿揉着头,白了他一眼:“你胡说八道啥呢!你见过?我看是你家老娘才挨过吧。”
应伯爵笑着说:“我咋没见过?大爹可是有名的‘潘驴邓小闲’,哪样都不缺,你还想赖?” 又赶紧对西门庆说:“哥,我再讲个笑话,保证让大家开心。有个妓女疼得受不了,就噘着嘴站在门口。有个路人看见了,说:‘这小妓女,咋跟装霸王似的?’那妓女正生气呢,就骂道:‘你这混蛋,我连樊哙都比不过,哪有心思装霸王!’”(樊哙是刘邦的大将,传说很勇猛,这里是妓女的气话)说完,一桌子人都笑翻了,连韩金钏儿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刚才的委屈早就忘了。
又喝了一会儿酒,应伯爵让下人把新的酒菜端上来,转头却发现韩金钏儿不见了。他四处张望,看见韩金钏儿走到假山那边的蔷薇架底下,正在小便。应伯爵坏心思一动,赶紧折了一枝花,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在她后面,用花枝去挠她。韩金钏儿吓了一跳,尿都没尿完就赶紧站起来,裤腰都湿了一片。更巧的是,常峙节正好从后面过来,看见应伯爵,就猛地推了他一把。应伯爵没防备,“扑通” 一声摔在地上,差点被韩金钏儿的尿溅到脸上。他爬起来,一边笑一边骂着去追常峙节,要打他。西门庆站在那边的松树下看着,笑得直不起腰。韩金钏儿也笑得直跺脚:“应花子,这就是报应,谁让你耍流氓!” 几个人闹了一会儿,才重新回到座位上喝酒。
西门庆笑着说:“你这狗东西,刚才笑话里把我们都调侃了一遍,现在也该说说你自己的糗事了。” 应伯爵赶紧说:“有有有!我这就说一个。有个财主放了个屁,他的帮闲(就是靠讨好财主混饭吃的人)赶紧说:‘不臭不臭。’财主慌了:‘屁不臭可不好,赶紧去请医生!’帮闲说:‘您别慌,让我再闻闻。’然后假装凑过去闻了闻,咂咂嘴说:‘回味有点臭,没事,不严重。’” 说完,一桌子人又笑了。常峙节假装生气地说:“你自己得罪哥,咋把我的本色也说出来了?”(常峙节以前也是帮闲)众人又笑了半天。之后应伯爵又拉着常峙节和西门庆猜拳喝酒,韩金钏儿在旁边弹着琴、唱着曲儿敬酒,几个人喝得不亦乐乎,热闹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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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再把视线转回西门庆家。陈敬济早就打听好了西门庆去城外喝酒,就特意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衣服也挑了最体面的,一心想找潘金莲私会。可他又怕被人看见,不敢直接去找,就躲在花园的雪洞里(应该是个阴凉的小山洞)偷偷观察,盼着潘金莲能来后园。等了半天,也没看见潘金莲的影子,他实在忍不住了,就壮着胆子,偷偷溜到潘金莲的房门口。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潘金莲娇滴滴地唱了一句:“莫不你才得些儿便将人忘记。” 陈敬济一听,心里乐开了花,知道潘金莲也想他,就赶紧接话:“我的亲亲,我咋敢忘了你!” 一边说一边冲进去,紧紧抱住潘金莲。“昨天丈母让我去观音庵拜佛,我心里全是你,哪有心思去,就找借口推脱了。今天爹去城外喝酒,我一大早就躲在雪洞里等你,眼睛都望穿了,也没看见你。没办法,只好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跑来找你。”
潘金莲赶紧推开他,小声说:“你别胡说,这里隔墙有耳,万一被人听见了,咱们俩都完了。”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窗缝里有个人影,仔细一看是小玉(月娘的丫鬟),手里拿着一块白绢,慢慢往这边走,可走到门口又突然转身走了。潘金莲心里嘀咕:“这小丫头,怎么走到门口又回去了?肯定是忘了拿东西。” 她知道小玉肯定还会再来,赶紧推陈敬济:“你快走吧,来不及了,再不走就被人看见了。” 陈敬济没办法,只好恋恋不舍地溜了出去。
果然,没过一会儿,小玉就又回来了 —— 原来月娘让潘金莲用白绢画个裙子的花样,让人送出去,小玉刚才是忘了拿花样,所以回去取了。也算是潘金莲运气好,没被发现。等小玉拿着花样进门的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