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面吃点东西歇着,过两天还得让你去扬州呢。” 来保应声退下,西门庆要进去跟李桂儿报信,应伯爵也趁机溜了,说要去找李三、黄四 —— 其实是怕再被留下来喝酒,毕竟跟西门庆吃饭,嘴甜归嘴甜,也得费脑子。
西门庆进了月娘房里,李桂儿早就听说信了,跟见了救星似的,赶紧给西门庆和月娘磕头:“多谢爹娘费心,救了我这一劫!我都不知道该咋报答您俩!” 月娘还挺会安慰:“你在咱家待这么久,有事儿肯定得帮你。” 李桂儿却有点不服气:“我能出来就谢天谢地了,可齐香儿那小娘们凭啥也能免罪?她家赚那么多钱,还连累我们担惊受怕,就该治治她!” 西门庆笑着打圆场:“算她运气好呗。” 聊了一会儿,李桂儿说要回家跟她妈报信,西门庆同意了,月娘还留她吃饭,李桂儿说着急走就没吃。临走前西门庆叮嘱:“事儿虽然完了,但以后少跟王三官儿来往。” 李桂儿赶紧撇清:“爹您说啥呢,我才不跟他来往了,之前也不是我主动找他的。” 月娘在旁边帮腔:“不来往就好,别动不动发誓。” 说着叫人备轿,送李桂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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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李桂儿,西门庆跟月娘说要去东京给蔡太师拜寿的事,月娘挺贤惠:“要去就早点准备,别到时候手忙脚乱。” 西门庆说:“蟒袍、锦绣、金银珠宝这些寿礼都准备好了,就差我的行李没收拾。” 月娘说:“行李好办,我来帮你弄。” 说完西门庆就去李瓶儿房里看孩子了,咱先按下不表,看看他接下来的安排。
转天,西门庆坐在卷棚里,叫陈敬济写了封给蔡御史的信,交给来保,又给了他盘缠,让他第二天一早就去扬州 —— 这西门庆,真是 “时间管理大师”,一边安排去东京的事,一边还不忘打理生意上的往来,比咱们现在的老板还会统筹。
眨眼过了几天,离蔡太师寿辰越来越近,西门庆选了个吉日,吩咐琴童、玳安、书童、画童四个小厮跟着,收拾好行李。月娘带着玉楼、金莲等妻妾,把寿礼、衣服啥的装了二十多扛 —— 这阵仗,比咱们现在明星去国外开演唱会带的行李还多。出发前一晚,妻妾们摆酒给西门庆送行,喝完酒他就去月娘房里歇了。
第二天一早,先把二十扛行李发出去,又拿了张 “通行马牌”—— 这可是好东西,相当于咱们现在的 “VIP 通行证”,路过驿站都能免费要车马,一路畅通无阻。安排妥当后,西门庆去李瓶儿房里看了看官哥儿,嘱咐李瓶儿:“你好好养身体,要药就找人问任医官要,我很快就回来。” 李瓶儿眼圈红红的:“路上小心。” 还跟月娘、玉楼、金莲一起把西门庆送到大门外,跟咱们现在家人送亲人出远门似的,场面还挺温馨。
西门庆坐着凉轿,四个小厮骑着马,往东京出发。这一路可热闹了,白天走在大路上,晚上住驿站,看了不少山水风景,遇到的全是各地去给蔡太师拜寿的官员,拉寿礼的车一眼望不到头 —— 你想想,全天下的官都去给一个人拜寿,这蔡太师的权势,比咱们现在的 “顶流网红” 还夸张,只不过人家靠的是权力,不是流量。走了十多天,终于到了东京,进了万寿门,天也快黑了,直接去翟谦家歇脚 —— 这翟谦可是蔡太师的 “大管家”,西门庆住他家,相当于咱们现在去见大客户,先住在客户的 “关系户” 家里,方便打通关节。
翟谦听说西门庆来了,赶紧出来迎接,俩人寒暄了几句,喝了茶,西门庆叫玳安把行李交给翟家的人收拾,翟谦立马摆酒给西门庆接风。你猜这酒桌有多豪?桌子是剔犀官桌,菜全是山珍海味,就差龙肝凤髓了,连蔡太师平时吃的也就这样 —— 这翟谦也会来事,知道西门庆是 “自己人”,故意摆这么好的席面,让他有面子。喝酒的时候,翟谦先敬了 “天”(就是把酒洒在地上敬天地),再给西门庆倒酒,西门庆也回敬了。
喝到兴头上,西门庆跟翟谦说正事:“我这次来,主要是给蔡太师拜寿,带了点薄礼。不过我还有个心愿,想拜在太师门下做干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