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离门离户!”
大妗子赶紧拦:“别破口骂人。” 申二姐又气又委屈:“你这大姐咋这么粗鲁?我也没说啥坏话,你咋这么骂我?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春梅更火了:“你个吃货,还敢顶嘴?赶紧滚,不然让小厮把你鬓毛都薅光!” 大妗子劝春梅走,申二姐哭哭啼啼收拾东西,央大妗子叫画童儿送她去韩道国家。春梅骂完才走,大妗子还吐槽:“他肯定是喝了酒,不然咋这么冲,撵人还不叫小厮送,太过分了。”
春梅回到前边,还气鼓鼓的:“刚才没扇他两耳光算便宜他了!他还不知道我是谁,敢跟我摆谱!” 迎春劝:“别气了,郁大姐在这儿呢。” 春梅说:“郁大姐在俺家好几年,谁也没说过他啥,叫他唱就唱,哪像这瞎淫妇!” 郁大姐赶紧附和:“就是,昨天大娘让我唱,他还抢琵琶呢。” 春梅又骂:“你告诉韩道国老婆,我不怕他!” 潘姥姥劝:“别气了。” 如意儿倒酒给春梅消气,迎春让郁大姐唱曲儿,春梅不让唱《山坡羊》,让唱《江儿水》,郁大姐弹着琵琶唱 “花娇月艳”,几人才接着喝酒。
另一边,西门庆拜完蔡知府回来,平安赶紧禀报:“何老爹请您明天早上去衙门审贼;胡老爹送了一百本新历日;荆都监送了一口鲜猪、一坛豆酒、四封银子,姐夫收下放后边了,没回贴,晚上他家人还来;乔亲家送贴儿请您明天吃酒。” 玳安也回话:“宋御史收了鼎,赏了我和抬盒的五钱银子,还回了贴,给了一百本历日。” 西门庆刚到厅上,春鸿就跑去跟春梅说:“爹回来了,还吃酒呢。” 春梅嘴硬:“爹回来跟咱啥关系,没娘在家,他也不往这儿来。” 几人只顾喝酒说笑,没动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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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到上房,大妗子和三个姑子去那边屋了,玉箫接衣裳,摆桌吃饭,还让来兴儿定三十日给宋巡按摆酒、初一请刘薛二内相和周爷吃庆官酒。玉箫问西门庆喝啥酒,西门庆说喝荆都监送的豆酒,尝了尝觉得不错,就着菜喝起来。来安请月娘众人回来,都到上房拜西门庆,雪娥还跟月娘磕了头,之后又去拜大妗子和三位师父。
月娘跟西门庆说应伯爵家的事:“应二嫂见我们都去,可高兴了,还有马家娘子、应大嫂、杜二娘,叫了两个女儿弹唱,生了个大胖小子。春花儿比以前黑瘦了,跟驴脸似的,看着也不自在。应二还跟我们磕头道谢,多谢重礼。” 西门庆吐槽:“春花儿那成精的奴才,还好意思出来见人?” 月娘怼:“人家咋不能见?就你家的好?” 王经在旁插科打诨:“应二爹躲在房里从窗户眼儿偷看,被我看见了,还赶我打。” 西门庆笑疯了:“这贼花子,明天他来,我给他抹一脸粉。” 月娘骂王经胡说,王经才出去。
月娘去拜大妗子和三位师父,问起申二姐,玉箫说申二姐家去了,月娘问咋不等她回来,大妗子瞒不住,把春梅骂人的事说了。月娘立马恼了:“他不唱就不唱,这丫头惯的没规矩,平白骂人,传出去人家说西门庆家没主子没奴才,成啥样!” 又对潘金莲说:“你也不管管,惯的他无法无天。” 潘金莲还护短:“谁让申二姐拿班做势?不骂他骂谁。” 月娘更气:“都像你这么说,好人歹人都被他骂遍了!” 潘金莲还顶嘴:“难道还打他几棍?” 月娘脸都红了:“惯着他,早晚把六邻亲戚都骂遍!” 说完就去西门庆那儿了,西门庆问咋了,月娘把春梅的事说一遍,西门庆还笑:“他不唱就不唱,没事,明天给申二姐一两银子赔罪。” 玉箫说申二姐的盒子还在,月娘见西门庆不当回事,更气了:“不说嗔喝他两句,你还笑!” 玉楼和李娇儿见月娘恼了,赶紧回房,西门庆接着喝酒,月娘进里间脱衣裳,问玉箫箱上的四包银子是啥,西门庆说是荆都监的二百两,求宋巡按帮忙升官,玉箫赶紧收进柜里。
潘金莲在那边等西门庆,想跟他吃薛姑子的符药,图壬子日生子,见西门庆不动,就掀帘子叫:“你不往前边去,我先去了。” 西门庆说:“你先走,我喝完酒就来。” 月娘拦着西门庆:“我偏不让你去,我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