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吏差,来人不差嘛!我也是奉命行事,嫁不嫁您进去禀一声,我好回去回话呀!” 来昭一想也是,就说:“那你等着,我进去问问 —— 对了,你家衙内说的是哪位奶奶?” 陶妈妈赶紧说:“就是清明在郊外看见的,脸上有几颗白麻子的那位!”
来昭进去把事儿跟月娘一说,月娘当场就懵了:“我家没说要改嫁啊,外面怎么传得这么快?” 来昭一提 “白麻子”,月娘立马就想到孟玉楼,心里嘀咕:“难道孟三姐是‘腊月里的萝卜 —— 动了心’,想往前进一步了?真是‘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
月娘赶紧跑到玉楼房里,坐下就问:“孟三娘,我问你个事儿,外面有个官媒人来,说是县中小衙内想跟你说亲,清明那天在郊外看见过你,这事儿是真的吗?” 你别说,这还真是 “无巧不成书”—— 孟玉楼早就对李衙内有意思了!那天在郊外看见李衙内,她就觉得这小伙子一表人才,又会骑马又会射箭,年纪跟自己也差不多,再想想自己:西门庆死了,没儿没女,虽说月娘有孝哥儿,但 “各肉儿各疼”,自己总不能一辈子守寡吧?正琢磨着 “叶落归根找个依靠”,没想到月娘突然提起这事儿,她又喜又羞,脸一下子就红了,嘴里还嘴硬:“大娘别听外面人胡说,我没那想法。” 可那脸红到脖子根的样子,早就把她出卖了,真是 “含羞对众休开口,理鬓无言只揾头”—— 典型的 “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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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一看就明白了,叹口气说:“这是你自己的事儿,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说着就叫来昭:“把那媒婆请进来吧。” 陶妈妈进来见了月娘,行完礼坐下,月娘直接问:“你说衙内想跟我家三娘说亲,他怎么知道三娘的?” 陶妈妈赶紧说:“衙内清明在郊外看见三娘,一眼就相中了,说三娘人材出众,想娶回去当正房娘子。” 月娘就领着陶妈妈去玉楼房里,让她俩直接谈。
陶妈妈一见玉楼,立马开启 “彩虹屁模式”:“奶奶您这模样,真是‘盖世无双’,跟我们衙内太配了!” 玉楼也不绕弯子,直接问:“妈妈别光说好话,你跟我说说,你家衙内多大年纪?有没有老婆孩子?是干什么的?老家在哪儿?别跟我撒谎。”
陶妈妈赶紧 “报家底”:“奶奶您放心,我是官媒人,从不撒谎!我们知县老爹就这一个儿子,衙内今年三十一岁,属马的,正月二十三生,现在是国子监上舍,再过阵子就能考举人、进士了,文武双全!他老婆死了两年了,房里就一个丫鬟,长得还不怎么样,就想找个能当家的娘子。要是您嫁过去,以后衙内当了官,您就是诰命夫人,坐七香车,多风光!”
玉楼又问:“那他有孩子吗?老家远不远?要是他以后调任,我还得跟他去外地,我亲戚都在这儿呢。” 陶妈妈说:“衙内没孩子,老家是北京真定府枣强县的,离这儿也就六七百里地,家里有钱有地,骡马成群,您去了就是当少奶奶,还怕什么?”
这一番话把玉楼说得 “千肯万肯”,赶紧让兰香摆桌子,给陶妈妈上茶点,还说:“妈妈别怪我多问,我是被媒人骗怕了。” 陶妈妈说:“奶奶放心,我这就跟您要个生辰八字,回去给衙内回话。” 玉楼找了块大红段子,让玳安拿去给铺子里的傅伙计写了生辰八字。月娘又说:“当初三娘嫁过来是薛嫂说的媒,现在也叫薛嫂来,让她俩一起去回话,才像样。” 玳安赶紧去叫薛嫂,两个媒婆拿着婚帖,跟 “揣着制胜法宝” 似的,高高兴兴去县衙了 —— 这俩一个是 “原媒”,一个是 “新媒”,两张嘴能说会道,保准能把事儿办成,真是 “月里嫦娥寻配偶,巫山神女嫁襄王”。
路上,陶妈妈问薛嫂:“三娘以前是哪家的姑娘?嫁西门庆是头婚还是二婚啊?” 薛嫂就把孟玉楼原先嫁杨家、后来改嫁给西门庆的事儿说了一遍,又看了婚帖上写的 “女命三十七岁,十一月二十七日子时生”,有点犯愁:“衙内才三十一岁,三娘比他大六岁,要是衙内嫌年纪大,这事儿不就黄了?” 薛嫂眼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