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两家真就断了往来 —— 陈敬济这 “小心眼”,记仇记到骨子里,跟现在 “被前任伤害,连前任亲戚都拉黑” 的人没两样。
五月端午,守备领人马出巡,去征剿梁山泊的宋江,留下张胜、李安看家。春梅趁机在西书院花亭摆酒,跟孙二娘、陈敬济一起吃雄黄酒、解粽子。孙二娘不胜酒力,先回去了,只剩春梅和陈敬济俩人,从白天吃到晚上,猜枚行令,喝得晕晕乎乎。陈敬济输了酒,躲进书房不肯出来,春梅先让海棠去请,没请动,又让月桂去,还放狠话:“拉不出来就打你十个嘴巴!”
月桂没办法,硬闯进书房,见陈敬济装睡,上去就拉:“舅你快醒醒,奶奶要打我了!” 陈敬济趁机 “耍流氓”,搂着月桂亲了一口,月桂又气又笑:“你正经点,奶奶还等着呢!” 陈敬济这才不情不愿地出来,跟春梅下棋赌酒,一直熬到丫鬟都睡着了。俩人正 “浓情蜜意”,海棠突然来报:“金哥儿醒了,哭着找奶奶!” 春梅这才赶紧往后边去,陈敬济也回书房睡觉 —— 这 “偷情被打断” 的桥段,跟现在 “情侣约会被家长叫走” 一模一样,又尴尬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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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备出征前,跟春梅说:“你在家看好金哥儿,顺便给你兄弟(陈敬济)找门亲事,我把他名字报在军门,要是立了功,还能升个官,你脸上也有光。” 春梅一听,心里乐开了花 —— 既可以给陈敬济找个 “幌子” 掩人耳目,又能巩固他在府里的地位,赶紧答应:“爷放心,我一定找个好的!”
没过几天,春梅就把薛嫂叫来,跟她说:“给我兄弟找媳妇,得门当户对,模样好、伶俐点的,他性子有点倔,别找个厉害的。” 薛嫂拍胸脯:“姐放心,我这就去踅摸!” 没过两天,薛嫂先来报:“城里朱千户家有个女儿,十五岁,陪嫁不少,就是没娘了。” 春梅嫌小:“十五岁太小了,不懂事,不要。” 又过了几天,薛嫂说:“应伯爵的二女儿,二十二岁,就是应伯爵死了,陪嫁不多。” 春梅又嫌:“应家都败了,没陪嫁不行,再找。”
又等了几天,薛嫂终于带来个 “好消息”:“大街上开段子铺的葛员外家,有个大女儿叫葛翠屏,二十岁,属鸡,十一月十五子时生,长得跟画上似的,瓜子脸、五短身材,又温柔又伶俐,针指女工样样行,父母都在,家里有万贯家财,陪嫁都是南京的床帐箱笼,绝对门当户对!” 春梅一听,立马拍板:“就这个了!”
薛嫂赶紧去葛家通信,葛员外一听是守备府的亲事,立马答应,还派了个张媒人一起说媒。春梅这边先让孙二娘坐轿子去葛家 “插定”(相当于现代的订婚),孙二娘回来夸:“那姑娘真不错,跟花似的,家里条件也好!” 春梅这才择定吉日,六月初八娶亲,开始 “豪门婚礼筹备”—— 十六盘羹果茶饼、两盘头面、两盘珠翠、四抬酒、两牵羊、一顶鬒髻、全副金银簪环、两件罗缎袍儿、四季衣服,还有二十两礼银,比现在 “富二代婚礼预算” 还豪气。
春梅还想着给葛翠屏配个陪床丫头,问薛嫂:“葛家有陪床丫鬟吗?” 薛嫂说:“没有,不过我知道有个合适的 —— 商人黄四家的丫头,十三岁,黄四因为欠下官钱粮,跟李三、来保(现在改名叫汤保)一起被抓了,家产都没了,这丫头要卖四两半银子交赃。” 春梅砍价:“四两半太贵,三两五钱,要就留下。” 薛嫂赶紧答应,给丫头改名叫金钱儿,留在葛翠屏房里使唤 —— 这 “买丫鬟砍价” 的操作,跟现在 “网购砍价” 没两样,春梅这 “持家能力”,比现在的 “豪门主妇” 还会算计。
六月初八这天,守备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春梅穿着珠翠凤冠、通袖大红袍,束金镶碧玉带,坐四人大轿去迎亲,鼓乐灯笼开道,排场十足;陈敬济骑大白马,戴儒巾、穿青段圆领、蹬粉底皂靴,头上插着两支金花,活像 “逆袭成功的新郎官”。葛翠屏盖着大红销金盖袱,抱着宝瓶,被迎进府里,先拜堂,再入洞房,阴阳生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