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货,现在连自己的家当都赔进去了。陈敬济趁机把酒楼夺过来,春梅又拿了五百两本钱,凑了一千两,让陆秉义当主管,谢胖子当帮手,把酒楼重新装修,刷油漆、画彩画,桌案摆得整整齐齐,酒肴弄得香喷喷,开业后一天能卖三五十两银子,陈敬济彻底过上了 “甩手掌柜” 的日子,三五日去一次,每次都有四个粉头陪着喝酒,比现在 “开网红餐厅的老板” 还潇洒。
三月的一天,春光明媚,陈敬济在酒楼二楼靠着栏杆看风景,见楼下泊着两只船,有人搬箱笼进酒楼旁边的空屋,还有两个妇人 —— 一个中年妇人,长挑身材、紫膛脸;一个年轻妇人,白净标致,二十多岁。陈敬济立马不高兴了,问谢胖子:“谁让他们搬进来的?不问过我就擅自租房?” 谢胖子赶紧解释:“这是东京来的,投亲不着,想暂住几天,邻居范老说的,我正想告诉你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年轻妇人赶紧过来,给陈敬济福了福:“官人息怒,是奴家大胆,实在没地方去,住几天就走,一定交房租。” 陈敬济盯着她看,觉得眼熟,中年妇人也盯着陈敬济:“官人是不是西门老爷家的陈姑爷?” 陈敬济一愣:“你咋认识我?” 中年妇人说:“我是韩道国的媳妇王六儿,这是我女儿爱姐。”
陈敬济这才想起 —— 韩道国以前是西门庆的伙计,跟着西门庆做过生意,后来跟王六儿、韩爱姐去了东京。陈敬济问:“你们咋来这儿了?韩道国呢?” 王六儿说:“东京的蔡太师、童太尉那些人倒了,我们三口儿逃出来,来清河找我兄弟,没找到,只能坐船来这儿,没想到遇见姑爷您!” 韩道国赶紧从船上下来磕头,陈敬济一看他头发都白了,也挺可怜,说:“你们别搬了,就住这儿吧,都是老熟人,别客气。”
王六儿和韩道国赶紧道谢,陈敬济看着韩爱姐,心里直痒痒,还让伴当小姜儿和陈三儿帮他们搬东西 —— 这陈敬济真是 “见色起意”,看见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跟现在 “见了美女就想帮忙的油腻男” 没两样。当天晚上,陈敬济回家,满脑子都是韩爱姐,根本睡不着。
过了两天,陈敬济打扮得漂漂亮亮,去酒楼查账,韩道国让八老去请他吃茶。陈敬济正想去,立马跟着八老进去,韩爱姐笑着迎出来:“官人里面坐。” 进了阁子,王六儿和韩道国陪着喝茶,陈敬济眼睛就没离开过韩爱姐,韩爱姐也含情脉脉地看他,俩人眼神拉丝,都有点意动。韩道国识趣,借口有事走了,王六儿也跟着出去,只剩他俩。
韩爱姐先开口:“官人多大了?” 陈敬济说:“二十六。” 韩爱姐笑:“真巧,我也二十六,以前在西门老爷家见过您,没想到现在又遇见,真是有缘。” 说着就挨到陈敬济身边,撒娇说:“官人,把你头上的金簪借我看看呗。” 陈敬济刚要拔,韩爱姐一把按住他的头,自己拔下来,笑着说:“咱上楼说句话。” 陈敬济哪能不同意,赶紧跟上楼。
到了楼上,韩爱姐直接表白:“我跟你是前世有缘,今天遇见,想跟你好。” 陈敬济早就心动了,说:“我也想,就是怕有人看见。” 韩爱姐不管,拉着他就亲热起来 —— 这里咱们跳过细节,总之俩人算是勾搭上了。事后,韩爱姐说:“我们三口儿从东京来,没多少钱,你能不能借我爹五两银子?” 陈敬济立马答应:“没问题,我这就给你。”
俩人又聊了半天,陈敬济要走,韩爱姐留他吃午饭,陈敬济说:“我那边有事,下午我再来,给你送银子。” 下午陈敬济果然来了,还带了五两银子,韩爱姐留他吃酒,陆秉义和谢胖子识趣地走了,陈敬济跟韩道国一家三口喝到天黑,韩爱姐卸了妆,留陈敬济在楼上歇了一夜 —— 这陈敬济真是 “色胆包天”,刚娶了葛翠屏,就敢在外边过夜,跟现在 “出轨还敢夜不归宿的渣男” 一模一样。
第二天陈敬济起来,王六儿做了鸡子肉圆子给他 “扶头”(醒酒),吃了早饭才回家。回家后,葛翠屏立马找茬:“你昨天为啥不回家?是不是在外面找女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