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贫困导致的贪婪”—— 他深知自己 “无官无职,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因此只能 “见利就收”,无论是五百两的 “大利”,还是几块点心的 “小利”,都不愿错过。
应伯爵的悲剧,在于他将 “贪婪” 当作 “向上爬的阶梯”,却不知 “贪婪终会反噬自己”。他以为通过 “采买私吞” 能积累 “第一桶金”,却不知西门庆早已通过韩道国暗中打听了湖州丝绸的市场价,只是暂时没有揭穿他;他以为通过 “讨好官员” 能建立 “人脉网络”,却不知官员们根本看不起他这个 “帮闲”,只是利用他 “传递消息”;他以为 “见利就收” 能让自己 “安稳度日”,却不知这种 “贪婪” 会让他失去西门庆的信任,最终沦为 “无人收留的弃子”。日后西门庆死后,应伯爵转投张大户门下,却因 “过于贪婪” 被张大户嫌弃,最终冻饿而死 —— 他的一生,是底层依附者的悲剧:为了 “向上爬”,他放弃了尊严与良知,却终究逃不过 “被利益抛弃” 的命运。
(三)潘金莲:争宠加码中的嫉妒掠夺者
第 67 回中的潘金莲,将 “嫉妒与争宠” 升级为 “掠夺”—— 李瓶儿死后,她不再满足于 “打压李瓶儿”,而是试图 “夺取李瓶儿留下的一切”:宠爱、财物、甚至西门庆对官哥儿的关注。她的每一次 “讨好”,每一次 “挑事”,都藏着 “独占西门庆” 的野心。
她对李瓶儿遗物的 “掠夺”,毫不掩饰。当西门庆将金钗递给她时,她立刻接过来,戴在头上,对着镜子照了又照,还故意在吴月娘面前晃悠,说 “姐姐你看,爷送我的这支金钗,是不是比李瓶儿生前戴的那支还好看?” 看似是 “炫耀”,实则是 “挑衅”—— 她要让吴月娘知道,自己才是西门庆最宠爱的人,李瓶儿的遗物,也该归自己所有。随后,她又向西门庆索要李瓶儿生前常用的梳妆盒,说 “李瓶儿的梳妆盒做得精致,我用着顺手,爷能不能给我?” 西门庆虽未立刻答应,却也没有拒绝,只是说 “你先拿去用着,日后再说”。潘金莲的 “掠夺”,不仅是为了 “占有财物”,更是为了 “抹去李瓶儿的痕迹”—— 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西门府里,只有她才配拥有最好的东西,李瓶儿不过是 “过去式”。
她对官哥儿的 “打压”,更加隐蔽。李瓶儿死后,官哥儿由吴月娘照看,潘金莲便以 “探望官哥儿” 为名,频繁出入吴月娘的院子,实则是为了 “离间西门庆与官哥儿的关系”。她故意在西门庆面前说 “官哥儿最近越来越调皮,刚才还把吴月娘的茶杯打翻了,若是长大了,怕是不好管教”;又故意在喂奶时 “捏疼官哥儿”,让官哥儿哭闹不止,然后对西门庆说 “官哥儿就是娇气,稍微碰一下就哭,哪有男孩子的样子”。她的目的很明确:让西门庆觉得 “官哥儿难管、娇气”,逐渐失去对官哥儿的关注;同时,让吴月娘觉得 “官哥儿难带”,对官哥儿产生厌烦,从而减少对官哥儿的照顾。只要官哥儿失去西门庆与吴月娘的关注,她就能彻底 “独占” 西门庆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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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吴月娘的 “挑衅”,更加直接。吴月娘因 “西门庆处置遗物不与自己商量” 而不满,潘金莲便趁机煽风点火,说 “姐姐你是正妻,府里的家产本该由你做主,爷怎么能越过你,把东西随便送人呢?这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姐姐在府里说了不算呢”。看似是 “为吴月娘抱不平”,实则是 “挑动吴月娘与西门庆的矛盾”—— 她要让吴月娘与西门庆产生隔阂,自己则趁机从中周旋,获得更多的好处。当吴月娘与西门庆因 “家产处置” 发生争吵时,潘金莲便假意劝和,说 “爷也是为了生意,姐姐您别生气,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实则是在 “坐收渔利”—— 西门庆会因 “愧疚” 而更宠爱她,吴月娘则会因 “孤立” 而不得不依赖她。
潘金莲的悲剧,在于她将 “争宠” 当作人生的全部,却不知 “宠爱” 从来都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