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当年我与枫眠兄……与江宗主夜巡时,曾在那水牢附近抓到过偷溜进来的外门弟子,知道那里偏僻,不易被发现。”
“你!”虞紫鸢语塞,随即转向江枫眠,“夫君,你听听他说的什么话!分明是记恨我,想挑拨离间!”
江枫眠看着魏长泽,又看看激动的虞紫鸢,眉头紧锁。他知道长泽从不说谎,可若真与眉山虞氏有关……
朱厌在一旁看得不耐烦:“吵什么?谁干的,去水牢查查不就知道了?”他对李寒衣道,“寒衣,再下去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别的东西。”
李寒衣应声再次潜入水中。这次没过多久,她带着一枚玉佩上来,玉佩上刻着一个“虞”字,边角有破损。
“在水牢角落里找到的。”
虞紫鸢脸色瞬间煞白:“不……不是我娘家人!这玉佩……”
“看来不用查了。”朱厌把玩着那枚玉佩,似笑非笑地看着虞紫鸢,“虞夫人,现在还要说我们是外人,不该插手吗?”
虞紫鸢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江枫眠捡起玉佩,指尖冰凉——这玉佩他认得,是上月虞紫鸢的堂弟虞成带走的,当时还说要留作纪念。
水榭里的争执,莲池下的发现,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过往的旧隙与如今的疑云缠在了一起。魏长泽望着水面上破碎的阳光,忽然觉得,这莲花坞的水,比他离开时还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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