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澜接着唱《倔强》,走调跑到北冰洋,却唱得超认真,唱完把腕上的旧手表摘下——那是他大学毕业礼物,表面已有裂痕:“第二扔——完美主义!”
两人你一首我一首,唱到嗓子沙哑,纸箱里堆满“情绪垃圾”:
—泛黄的奖状
—断头的圆珠笔
—一只磨脚的旧高跟鞋
—半盒过期的“后悔药”
橘子汽全程蹲纸箱边,尾巴当节拍器,偶尔伸出爪子,把掉出来的东西再扒拉回去,像严格督导。
货车直接开到写字楼地下回收站,机器手臂“轰隆隆”把纸箱抓上传送带,碎纸机张着大嘴,像饥饿的钢铁猫。
林绵仰头,看见传送带尽头,碎纸如雪,纷纷扬扬落进大斗,再被压成方块。
她忽然大喊:“妈——爸——”
霍星澜侧头看她。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喊:“谢谢你们把我生出来!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喊完,她笑得比哭还难看,却死死抓着男人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虎口。
霍星澜回握,用更大音量补一句:“以后她的日子,我包场!票根永不退票!”
碎纸机“咔嚓”一声,像给这句话盖了钢印。
公关部送来外卖——
—猫掌咖喱饭(咖喱画肉垫)
—猫尾芝士棒(拉丝超长)
—猫耳布丁(抹茶味,两只耳朵竖挺)
林绵把芝士棒掰成两段,一段塞进霍星澜嘴里:“奖励,你今天的嗓子是公费磨损。”
男人嚼得含糊,却不忘把布丁上的猫耳朵先挖给她:“耳朵归你,听尽好话;剩下的归我,负责消化坏话。”
橘子汽分到一小碟无盐咖喱,吃得鼻尖沾酱,像长了一颗媒婆痣。
办公室旁新添一张“猫窝午睡舱”,圆形软垫,顶棚可遮黑。
林绵蜷进去,霍星澜给她盖上薄毯,自己搬了张椅子守在门口,像守粮仓的猫。
舱内播放白噪音——雨打铁皮屋顶,间或夹杂轻微呼噜声,是橘子汽提前录好的“助眠专辑”。
她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却在雨声里一点点下沉,像被猫薄荷海浪托举。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人轻捏她指尖,像确认她是否还握得住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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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起来,她嗓子已恢复,铃铛猫耳重新上线。
直播间提前预热,弹幕刷得飞快——
“姐姐今天好乖!”
“粽子我要10盒!”
“猫耳发箍有链接吗?”
林绵对着镜头,先展示“猫脸粽子九宫格”,再现场拆粽叶,声音轻软:“听,粽叶被撕开的声音,像夏天打开第一罐汽水。”
弹幕瞬间被“啊啊啊”刷屏。
霍星澜躲在镜头外,拿手机给她打光,偶尔伸一只手入镜——骨节分明,腕上戴着今早刚换的新表,表盘是一只简笔橘猫,指针走动能带动猫尾巴摇晃。
网友眼尖,立刻刷:“那只手是谁?我要看全身!”
林绵笑而不答,只把粽子递到镜头边缘,故意让手的主人接过,指尖与她短暂相触,像暗号。
销量数字一路飙升,后台库存警报闪黄。
直播刚结束,工厂电话追来:“粽叶库存只剩三天,要不要加急采购?”
霍星澜把林绵按在椅子上,自己开免提:“加,多少都收,资金我来调。”
挂断,他捏她肩:“今天表现满分,晚上给你惊喜。”
她回头,鼻尖蹭过他下巴:“别又是麻辣火锅,我嗓子还要。”
“不辣,甜到掉牙。”
男人说走就走,司机都没带,自己开车载她穿小巷,最后停在一家老式照相馆门口——
木招牌写着“时光冲洗”,门口橱窗摆着胶片机、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