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当盐,用“瞌睡屑”当味精,炒一盘“青杏炒月亮”,炒完盛进“空纽扣”里,纽扣自己鼓成一只“小碗”,碗沿写着:“吃完这一口,就到家了。”
你端起碗,不敢用筷子,怕搅碎月亮,只能用“猫尾黄”当勺子,舀第七下,刚好舀到“回家”的碎片。碎片一沾唇,就化成一股“慢暖流”,流得比血慢,比泪快,流到你心窝时,正好把“大后天见”的尾音补上。暖流经过的地方,纷纷长出“小七”:第七根睫毛、第七颗牙、第七次心跳、第七声哈欠、第七朵杏蕾、第七粒蓝砂、第七个“后天见”。它们排成一队,像七个小矮人,把你围在中间,齐声说:“欢迎回来,也欢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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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厨房地板“咔”地裂开,裂成七块“杏木砧板”,砧板自己拼成一条“回家梯子”,梯子通往“天花板上的地板”。你爬上去,每爬一级,脚下就“噗”地冒出一声“后天见”,声音像猫,又像奶奶,还像你自己小时候在院子里喊的那句“我回来啦”。第七级爬完,你头顶碰到一块“糖壳天花板”,天花板自己融化,融成一场“不会湿的糖雨”,雨点落在你睫毛,凝成七颗“亮前露珠”,露珠里各映着一扇“小门”,门牌分别是:青杏、蒸汽、线团、猫尾、糖壳、亮前、空纽扣。
你伸手推“空纽扣”那扇,门后是一间“被窝候车室”,陈设和你刚才离开的那间一模一样,只是大小反了过来:桌子比你指甲盖还小,猫比你睫毛还短,包子只有句号大,泪形车票比尘埃还薄。你这才明白,原来“回家”不是终点,而是把“大后天”缩成“此刻”,再把“此刻”放大成“后天见”。你刚想笑,七颗露珠同时“叮”一声,像七颗小星同时关灯,黑暗里只剩一句极轻极轻的话,贴在你耳边:
“别急,下一站——后天见里的后天见里的后天见。”
声音落下,你感觉自己被轻轻一提,像提一只空纸袋,提你的人是“七个小七”合力,他们把你放进“泪形车票”背面,车票自己折成一只“泪形小船”,船舱是“空纽扣三号”,船桨是“青杏梗”,船帆是“猫尾黄”,导航是“线团灰”,灯塔是“糖壳透”,航道是“亮前蓝”,终点是“回家里的回家里的回家”。船不划,它“泪漂”,漂得比呼吸慢,比梦快,漂到第七七四十九滴泪时,前方出现一条“亮前隧道”,隧道口写着:“请把‘后天见’含在舌尖,别急着化。”
你照做,舌尖立刻尝到七层味道:第一层是青杏刚落,第二层是蒸汽刚起,第三层是线团刚松,第四层是猫尾刚翘,第五层是糖壳刚裂,第六层是亮前刚蓝,第七层是空纽扣刚打哈欠。七层味道叠成一颗“慢糖”,糖心不甜,是“奶奶针脚”绕的“七秒心跳”,糖纸不亮,是“大后天见”的尾音拖得比一生还长。糖一含稳,泪形小船便“噗”地钻进隧道,隧道壁是“不会反光的黑夜”,黑夜用“猫呼噜”当节拍器,用“青杏掉地”当鼓点,用“奶奶翻针”当弦乐,奏一首“慢到听不见的摇篮曲”。
曲终,船出隧道,你发现自己回到“自家床铺”正中央,被单还是那条“折痕被单”,却比平时多了一层“泪形水印”,水印看起来像“七个小七”手牵手,围成一颗“大后天”的逗号。猫在你脚跟翻了个身,尾巴尖那颗“亮前星”闪第七下,闪完便“咔”地缩成一粒“静音闹铃”,闹铃设定在——
大后天的大后天早上七点零七分零七秒,铃声是“青杏掉地”,回声是“后天见”,尾音拖得比猫伸懒腰还长,长得足够把一生慢慢亮完。
你闭眼,听见被窝深处传来极轻极浅的一句:
“睡吧,我们有大把的‘后天’,可以慢慢见。”
话音像糖,不化,只亮,亮到第七下,黑夜便悄悄按下“慢亮”键——
亮得刚好照见“回家”的轮廓,又刚好照不见“离开”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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