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再多的感动和委屈,也只能藏在眼神最深处,不能轻易决堤。最后,当你接过他送的那支玉簪时,那个笑是点睛之笔。笑容要很轻、很淡,嘴角微微上扬一点点即可,不能是开怀大笑,那不符合她重伤虚弱的状态和冷峻的杀手身份,而是一种带着些许羞怯、难以置信又有些许慰藉的、非常内敛的笑。”
接着,导演转向饰演高振的演员,细致地分析角色心理:“高振,你此刻的情绪是复杂的。你看影的眼神,要始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专注和……怜惜?或者说是一种沉重的愧疚。你说‘我累了,不想再管打打杀杀’这句话时,语气要是松弛的,带着一种终于卸下千斤重担后的疲惫和释然,甚至有一丝解脱。但说到‘欠她这个小姑娘的人情’时,语调要有所变化,要带上一点自嘲的意味,嘲弄自己曾经的忽视,同时又要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以往绝不会显露的、连自己可能都未曾察觉的温柔。最后递玉簪的那个动作,手一定要稳,不能抖,要传递出这个决定是你深思熟虑后的结果,而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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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导演的目光扫过饰演谢文栋、何浩然、李爽等文东会核心成员的演员们:“谢文栋,你是接替者,要有担当。听到高振突然提出‘托孤’,你首先是愣住,但这种错愕只能持续半秒左右,随即就要转化为沉稳和坚定,接话的语气要掷地有声,给高振也是给所有兄弟一种可靠的承诺感。何浩然,你是跟了高振最久的兄弟,感情最深,你的反应要外放一些,眼眶要迅速红起来,可以偷偷别过脸去用袖子快速抹一下眼泪,但不要嚎啕大哭,那不符合人物性格,是一种极力隐忍却又忍不住的真情流露。李爽,你看到何浩然哭,要立刻体现出兄弟间的默契和关怀,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低声安慰,动作要自然。其他站在后面的兄弟,表情统一要保持肃穆、凝重,眼神里要有对高振决定的不舍、理解和祝福,不能交头接耳,不能有多余的小动作,确保画面情绪的完整性。”
所有演员都认真点头,表示理解和领会。徐梓瑜重新在病床上躺好,再次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深地陷进柔软的枕头里,将那只未“受伤”的右手轻轻搭在被子外面,指尖微微蜷曲,呈现出一种重伤后神经末梢仍有些不受控制的虚弱感。化妆师上前,迅速为她补了点妆,让脸色显得更加苍白缺乏血色,并在她的额头、脖颈处微微喷上一些水雾,模拟出虚弱病人容易出虚汗的状态。
“全场安静!医院病房,第三十二场第一镜,Action!”
导演的口令一下,整个摄影棚瞬间鸦雀无声,只有模拟输液的点滴声“滴答、滴答”地响着,更衬出病房的静谧。镜头首先对准病床上的徐梓瑜(影),她闭着眼,睫毛轻轻颤动,仿佛睡得并不安稳,呼吸微弱而均匀。
高振(饰演)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正小心翼翼地用杯盖当做小碗,递到徐梓瑜嘴边,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前所未有的温和:“影,喝点水,慢点儿。” 他的动作极其轻柔,生怕惊扰或弄疼她。
徐梓瑜缓缓睁开眼,眼神有些涣散,然后慢慢聚焦,她依言微微抬头,嘴唇轻轻碰了碰杯盖边缘,抿了一小口温水,然后无力地靠回枕头上,视线落在高振脸上,没有说话,但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掺杂着依赖、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谢文栋(饰演)带着张志东、高强等几位文东会核心成员,轻手轻脚地鱼贯而入,他们的脚步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高振看到他们进来,缓缓站起身,对着为首的谢文栋露出了一个略显疲惫却带着释然的笑容:“文东,你们来得正好,我正好有件事,想跟大家说一下。”
文东会众人立刻在病床前站定,目光都集中在高振身上。谢文栋点了点头,语气沉稳:“高老大,您说,我们听着。”
高振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每一位兄弟的脸庞,最后再次落回病床上那张苍白却异常安静的面容上,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