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点头答应‘会照顾好高振’时,可以有一个极其短暂的停顿,仿佛在郑重地许下一个承诺,然后才缓缓点头,这个节奏能体现出这个决定在你心中的分量。”
最后,导演拍了拍饰演高振的演员的肩膀,笑着说:“高振,你这场戏就是个‘幸福的夹心饼干’。一开始照顾影的动作要非常自然,喂水、掖被角,都要像是做了无数遍一样顺手,眼神里要有关切,但不要过度表演,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习惯性呵护。当你转头看到两个妹妹站在门口,脸上那副‘哥哥被抢走了’的委屈小表情时,你的第一反应是有点好笑,又有点心疼。你开玩笑说‘小时候抢我糖吃’的时候,语气要充满宠溺,是哥哥调侃妹妹特有的那种亲昵,目的是为了活跃气氛,化解那点小小的尴尬,让妹妹们感受到,无论怎样,她们在你心里的地位永远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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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演员都认真地点着头,默默消化着导演的指导。场务人员适时地送上了道具——给高振的便当盒里装着看起来色香味俱全、实则是橡胶制成的仿真饭菜,给徐梓瑜的水杯里则倒上了温度恰到好处的温水。徐梓瑜重新在病床上躺好,仔细调整着姿势,将未“受伤”的右手自然地搭在被子外面,左手则轻轻覆在腹部,呈现出重伤者下意识保护脆弱部位的状态。高振的饰演者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反复练习着递水杯的角度和力度,徐梓瑜配合地微微仰头,两人默契地预演着即将开始的表演。
“全场安静!医院病房,第三十五场第一镜,Action!”
打板声落下,摄影棚内瞬间鸦雀无声,只有模拟输液的点滴声营造着病房特有的静谧。病房门被轻轻推开,高慧美和高慧玉姐妹俩提着便当盒,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脚步轻快地走了进来,异口同声地喊道:“哥!我们给你带好吃的来啦!”
然而,话音未落,两人的脚步和笑容几乎同时顿住了。她们的视线落在病床边——高振正侧身坐着,一手稳稳地端着水杯,另一手小心地托着徐梓瑜的后背,正轻声说着“慢点喝”;而徐梓瑜则微微仰头,就着他的手小口啜饮着温水,画面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昵和默契。高振喂完水,又极其自然地伸手,将她散落在颊边的一缕碎发轻轻拨到耳后,然后仔细地帮她掖了掖颈边的被角,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高慧玉脸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下撇了撇,下意识地伸手拽住了身旁姐姐的衣袖,小声嘟囔道:“姐,你看哥哥他……” 高慧美虽然没有说话,但明亮的眼神也瞬间黯淡了几分,她提着便当盒的手指微微收紧,脸上闪过一丝混杂着失落和怔忡的神情,只是强撑着没有表现出来。
高振听到动静,转过头,看到站在门口的妹妹们,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慧美、慧玉?你们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不是说要和同学去逛商场吗?”
“我们……我们想你了嘛。”高慧玉噘着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小情绪,她走到病床的另一侧,目光有些复杂地落在徐梓瑜身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影姐姐,你感觉好点了吗?”
徐梓瑜依着剧本的设定,用手肘微微支撑着身体,向上坐起了一些,脸上露出一个温和而略带疲惫的笑容,点了点头:“嗯,好多了,谢谢你们特意来看我。” 她敏锐地捕捉到姐妹俩眼神中那抹挥之不去的失落,主动放柔了声音,解释道:“你们别误会,高振他……只是看我行动不太方便,顺手帮个忙。有人这样照顾着……其实感觉挺好的,至少不用什么都自己硬扛着。”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这是影作为常年独来独往的杀手鲜少会流露的情绪。
高慧美闻言,抿了抿嘴唇,声音轻轻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鼻音:“我们没误会……就是觉得,哥哥以前……眼里好像都只有我们俩。” 这话里透着小女儿家特有的委屈和一点点撒娇的意味。
“我明白。”徐梓瑜的眼神柔和了下来,目光缓缓扫过高慧美和高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