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来道谢的。所以您的眼神要温和,带着长者的宽厚和真诚,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和感激。您点破‘影’的身份时,语气要平稳,不能带有任何威胁或审视的意味,更像是长辈认出久未谋面的晚辈那种带着点了然和善意的直接。您表达感谢时,态度要诚恳,是发自内心的,这样才能真正打消‘影’的戒备,让她感受到您的善意,从而完成这场‘伪装下的坦诚’交流。”
两位演员都认真地点着头,默默揣摩着角色此刻复杂的心理活动。徐梓瑜下意识地轻轻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让自己更深入地进入“影”的状态——那种必须将杀手的警觉完美隐藏在风尘女子温顺外表下的极致矛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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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安静!总部酒吧,夜戏第三场第一镜,Action!”
场记板清脆的敲击声落下,摄影棚内瞬间万籁俱寂,只剩下模拟环境音的低沉背景音乐在缓缓流淌。酒吧那扇厚重的仿古木门被轻轻推开,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一位身着深灰色精纺中山装、满头银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面容清癯却精神矍铄的老人,拄着一根光润的紫檀木手杖,步履沉稳地走了进来。他正是金鹏。他的目光平和地扫视了一下整个酒吧,眼神深邃,最终落在了独自站在吧台内的徐梓瑜身上,然后不紧不慢地走到吧台前,在一个高脚凳上坐下,将手杖轻轻靠在台边。
徐梓瑜(影)立刻抬起眼,脸上瞬间绽放出一种经过精心练习的、热情又不失分寸的甜美笑容,声音柔和得像羽毛拂过:“晚上好,老先生。欢迎光临,请问您想用点什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拿起一个干净的水晶威士忌杯,用那块绣着红梅的真丝手帕姿态优雅地轻轻擦拭着杯壁,动作流畅而赏心悦目。
金鹏摆了摆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声音低沉而清晰:“谢谢,年纪大了,不胜酒力。给我一杯温水就好。” 他的目光落在徐梓瑜脸上,带着些许长辈打量晚辈的慈祥,又似乎有更深层的审视,“姑娘看着有些面生,是刚来这儿工作不久?”
“是的,老先生,我刚来这边没多久,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徐梓瑜微笑着应道,转身从身后的保温壶里倒了一杯温水,动作轻巧地推到金鹏面前,手腕上那只成色普通的玉镯(道具)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了一下。她微微欠身,态度恭谨,“您请用。看您气度不凡,是常来这附近的客人?”
金鹏接过水杯,并没有立刻喝,而是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微热的杯壁,他沉默了片刻,酒吧里只有背景音乐在低回。忽然,他抬起眼,目光平和却极具穿透力地看向徐梓瑜,语气依旧温和,但说出的内容却石破天惊:“文东会暗组,金花之首,‘影’,对吗?”
徐梓瑜正在擦拭另一个杯子的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虽然极其短暂,但那流畅的节奏确实出现了一个细微的断层。她抬起眼,迎上金鹏的目光,脸上的笑容未变,甚至嘴角的弧度还更上扬了些,显得更加甜美无害,但眼神深处那一闪而过的锐利警惕,如同暗夜中划过的流星,虽快却无法完全隐藏。她的声音依旧柔和,却比刚才略微低沉了一丝,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和否认:“老先生您真会开玩笑。我就是个在这打工挣口饭吃的普通女人,哪里听得懂什么暗组、金花这么威风的名字呀。” 她轻轻垂下眼睑,继续擦拭杯子,仿佛对方只是说了一个她无法理解的笑话。
“呵呵。” 金鹏轻轻地笑了起来,眼神中的温和之意更浓,甚至还带上了几分欣赏,他摇了摇头,语气变得更加诚恳,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丫头,不必紧张,更无须否认。我今日前来,并非试探,更非寻衅,是真心实意地,想要谢谢你们文东会,也谢谢你。”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悠远,仿佛陷入了回忆,声音也低沉了几分,带着真切的后怕:“上个星期,在城南码头那边,谢文栋谢老大因为处理麻五那档子事,机缘巧合,从一伙歹人手里救下了一个小姑娘。那孩子,是我的亲孙女,叫金蓉。” 他的目光重新聚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