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弹夹,呼吸略微急促,但握枪的手没有丝毫颤抖。
张彦江一边依托掩体射击,一边声嘶力竭地指挥着陷入苦战的兄弟们:“别聚在一起!散开!找掩体!阿强!带人守住窗口!小刀!把受伤的兄弟拖到后面去!” 他开枪击中一个举着“王八盒子”想偷袭的敌人,但另一名斧头帮众已经冲近,抡起枪托狠狠砸向他的后脑!千钧一发之际,旁边一个年轻的执法堂兄弟猛地扑过来,用身体撞开了袭击者,自己却被另一侧射来的子弹(空包弹效果)擦伤了手臂,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袖。
谢文栋也利用沙发和桌椅的掩护,不断开枪点射,他的枪法极准,几乎弹无虚发,迅速放倒了两个试图逼近的敌人。但瓦尔特PPK的弹容量很快告罄,他冷静地喊了一声:“没子弹了!” 影闻声,立刻将刚才从倒地兄弟手边捡起的一把锋利的短刀抛了过去。谢文栋凌空接住,反手一刀划开一个冲上来的斧头帮众的喉咙(借位拍摄,配合血浆包),动作狠辣果决。影自己也打光了手枪子弹,她毫不犹豫地将空枪砸向一名敌人面门,趁其吃痛后退的瞬间,拔出腰后的另一把短刀,如猎豹般扑上,刀光一闪,精准地割断了对方的脚筋,使其惨叫着倒地失去战斗力。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高效、致命,带着一种经过千锤百炼的、近乎本能的战斗节奏。
然而,敌众我寡,火力悬殊太大。执法堂的兄弟们虽然英勇,但在对方长枪的密集火力下,不断有人中弹倒下,惨叫声和怒吼声交织在一起,酒吧内的抵抗圈被越压越小,眼看就要被彻底吞噬。
就在这绝望之际——
“东哥!撑住!我们来了!!”
酒吧大门方向再次传来震天的喊杀声!只见焚青帮的数十名精锐手持明晃晃的砍刀,如同神兵天降般冲杀进来!紧随其后的,还有另外几个与文东会交好的小帮派的人马,手持铁棍、斧头等武器,瞬间对斧头帮形成了反包围!
原本气势汹汹的斧头帮众顿时阵脚大乱。为首的头目见大势已去,不甘地嘶吼一声:“风紧!扯呼!” 剩下的人顿时丧失了斗志,纷纷掉头想要突围逃窜,却被怒火中烧的援军和残余的执法堂兄弟堵住,陷入了一片混战,不断有人被砍倒、击毙。
激烈的战斗声逐渐平息下来,最终只剩下零星的惨叫和求饶声。此刻的酒吧内部已然是一片狼藉,宛如修罗场。桌椅几乎全部碎裂,吧台千疮百孔,地上满是玻璃渣、酒液、弹壳(道具)以及……触目惊心的、尚未干涸的鲜血。受伤的人们发出痛苦的呻吟,空气中混合着硝烟、血腥和酒精的刺鼻气味,令人作呕。
张彦江喘着粗气,脸上沾满了不知是自己还是敌人的血迹,他顾不上擦拭,跌跌撞撞地冲到谢文栋之前藏身的沙发位置,焦急地大喊:“东哥!东哥!你在哪儿?没事吧?” 沙发后面空空如也。他又急忙环顾四周,在横七竖八的尸体和伤员中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声音因为焦急而有些嘶哑:“你们谁看到东哥了?!刚才谁看到东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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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也迅速收起短刀,她的皮夹克上溅满了深色的血点,呼吸急促,开始在满目疮痍的战场中疯狂地搜寻。她先是冲到沙发旁,只看到地上那只被打翻的、属于谢文栋的威士忌酒杯;她又跑到谢文栋最后开枪射击的柱子后面,只发现地上有几枚属于瓦尔特PPK的空弹壳;她甚至不顾危险,翻看了几具倒在附近的、穿着类似服装的尸体……都没有!哪里都没有谢文栋的影子!
“东哥——!” 她再次提高声音呼喊,声音在空旷了不少的酒吧里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她的脚步慢慢停了下来,最终僵立在了酒吧的中央。她的右手还紧紧地握着那把打空了子弹的瓦尔特PPK,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左手则无力地垂在身侧。她脸上那种属于顶尖暗组成员的锐利和冷静,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近乎空洞的茫然。她的目光失去了焦点,仿佛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一场惨烈的战斗,他们似乎……守住了?可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