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连接着这片空间的脉络。”
他尝试着将一丝微弱的神念,混合着体内残存的枯荣道韵,小心翼翼地探向青铜墙壁根部。
嗡…
墙壁深处,沉寂的符文似乎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快得如同幻觉。但张玄清识海中的道心镜却猛地一震!镜面裂痕深处,一道极其黯淡、却无比清晰的画面碎片一闪而过:
**一个模糊的、穿着破烂不堪的……古道袍的背影!**
**那背影踉跄着,一只手死死按在青铜墙壁上,指缝间有暗红的血液渗出,浸染了冰冷的金属!**
**墙壁上,以他手掌按下的位置为中心,数道黯淡的符文线条被强行点亮,艰难地蔓延,勾勒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极其不稳定的狭长门户轮廓!**
画面瞬间破碎!张玄清闷哼一声,脸色更加苍白,额角渗出冷汗。强行催动残破的道心镜窥探过去残留的痕迹,对他负担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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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苏半夏立刻追问。
“是门…”张玄清喘息着,指向墙壁根部那片灰尘被蹭掉的区域中心,“就在这里…那个人…用血…强行激活了某种通道!他打开了另一扇门!然后…穿了过去!或者…被拖了进去!”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他穿的是…道袍!很古老的那种!”
道袍?!
这个信息如同惊雷在众人心中炸响!
在这与世隔绝、充满古道韵的“玄都”遗迹里,在他们之前,有一个穿着古道袍、身受重伤、用自身鲜血强行激活通道的人来过!
“是…槐公?”磐石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随即又自己摇头否定,“不可能,槐公是树灵…”
“不是槐公。”青玥微弱的意念再次传来,带着深深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气息…很陌生…但…又有一点点…很淡很淡的…同源的感觉…像…像隔了很多很多代的…远亲?”
同源的远亲?一个受伤的、穿着古道袍的、能强行激活此地门户的神秘人?
线索如同乱麻,缠绕着巨大的谜团。
“先不管他是谁,去了哪里!”苏半夏果断地将这个暂时无解的问题压下,她的目光重新聚焦到那块断裂的“玄都”残碑上。“他留下血印的位置,恰恰在这石碑基座!这绝非偶然!石碑…石碑才是关键!”
她的思路清晰而敏锐:“青玥能感应到‘玄都’之名,张玄清能感应到石碑散发的古道韵!那个神秘人重伤至此,也要触碰石碑基座留下血印…这石碑,很可能不仅仅是标识,更是控制此地的核心!或者…是维持空间稳定的某种阵眼!”
她操控轮椅,再次靠近残碑。这一次,她的目光不再仅仅停留在“玄都”两个大字和模糊的小字上,而是如同扫描仪一般,仔细审视着石碑本身的材质、断口、以及上面每一道细微的纹路。
“张玄清,”她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用你的枯荣道韵,尝试…接触石碑上的刻痕,特别是那两个‘玄都’大字!不要强行催动,只是…轻轻地感应,就像刚才触碰石柱一样!”
张玄清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的剧痛和识海的混乱。他知道苏半夏在赌,赌这石碑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他走到残碑正面,凝神静气,将体内残存的一缕枯荣道韵,如同最轻柔的微风,缓缓探向碑面上那巨大、古老、散发着堂皇道韵的“玄都”篆字。
嗡…
就在枯荣道韵触及“玄”字第一笔的瞬间!
异变陡生!
整个残碑猛地一震!碑体上那些蛛网般的裂痕深处,骤然迸发出微弱的青金色光芒!一股远比之前感应到的更加清晰、更加浩瀚精纯的古老道韵,如同沉睡的火山被惊醒,瞬间从石碑深处弥漫开来!
“啊!”青玥的意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充满了难以置信的亲近与激动!
张玄清只觉得一股温和却磅礴的力量顺着枯荣道韵反馈回来,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