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的一句“你还活着吗?”。
但什么都没有。
他以为林溪还在生气。
固执地认为,等林溪气消了......可命运从不等人。
莫瑞斯不知道的是……
东区建设进入正轨的第四十年,林溪在晨光中签完最后一份交接文件。
他从储物柜深处取出落灰的越野车钥匙。
“西区的沙暴季该过了。”林溪对着空荡的办公室自言自语,将一盆希望草放在副驾驶座。
那盆希望草就是当初他们种下的那几株。
老式越野车驶过龟裂的公路时,东区灯塔正在身后缓缓缩小。
他哼着年轻时两人常唱的歌,调子跑得厉害。
当年莫瑞斯总笑他五音不全。
他没能抵达西区。
半路上,变异体狼群包围了他的车。
最先扑上引擎盖的巨狼足有牛犊大小,琥珀色的眼珠里倒映着林溪的脸。
当狼牙刺入肩膀时,他竟觉得解脱。
原来血肉被撕开的痛楚,比这四十年的思念要好受得多。
最后时刻,他蜷缩着,手握一个怀表。
表盖内侧的照片上,年轻的莫瑞斯正在给他系领带。
温热的血沫涌出喉咙,带着迟来四十年的道歉:“现在...道...歉...会不会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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