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梯,“叫医生。”手指却在小心的颈动脉处微微发抖,“现在!”
父亲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小心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轻轻抱起。
血腥味在鼻腔蔓延,额角的刺痛一阵阵袭来。
“别睡。”父亲声音带着颤抖。
母亲跌跌撞撞地跑向电话,却在慌乱中碰倒茶几上的花瓶。
瓷器碎裂的声音与急促的呼吸交织,在客厅里回荡。
小心努力聚焦视线,看到父亲衬衫领口沾上血迹。
天花板吊灯在视野里旋转,分裂成无数个光点。
“我...”小心微弱的声音淹没在嘈杂中。
他明明记得,摔倒前那股清晰的推力
冰冷,带着刻骨的恶意。
医生到时,小心已陷入昏迷。
做过检查,处理完伤口,病房里只剩下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
医生离开后,压抑的沉默如潮水般漫延。
“为什么?”母亲突然抓住父亲的衣领,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衬衫,“杀了人的是我们!不是小心!”
父亲纹丝不动地站着,任凭她撕扯。
“冷静些。”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她的目光落在病床
小心苍白的脸几乎与床单融为一体,额角的纱布渗出刺目的红,“六年了...每一次都像在剜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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