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了一声，“没错，就是他们两个。”
“所以‘肋骨’和‘埃尔默’是他们两个的绰号？怎么来的？”杰克本想凑近点，却差点没被对方身上的酒臭味呛死。
黑人老头只是嘿嘿直乐，视线却不离杰克刚刚放下的空杯子，就在半分钟之前，那个杯子下面还压着一张20美元的纸币。
既然不小心露了“富”，杰克也就懒得再用联邦探员的身份压人，招手又问酒保要了杯威士忌。
黑人老头果然知道那对夫妻的情况，“‘肋骨’是因为泰迪做的肋排味道不错，并且在80年代之后那家伙就胖到看不见肋骨了。
而之所以叫他妻子是‘埃尔默’，表面上是因为动画片《兔子快跑》，背地里其实是因为‘埃尔默’牌胶水。”
杰克脑子转了一圈才反应过来，动画片《兔子快跑》里总是和兔八哥作对的反派叫做埃尔默·福德，至于胶水什么的
“你是说她手不干净？”
“小偷小摸，作弊，差不多就这些，为什么打听他们两个？你们是警察么？”黑人老头两口就喝干了威士忌，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克莱撩起T恤露出皮带上的佩枪和警徽，“差不多，我们是FBI，他们两个昨晚被杀了。”
“该死的，怎么可能？”老头灵活的舌头上飞快滚过连串的南方俚语，布满血丝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我昨晚才见过他们两个。”
“所以你差不多也是最后见过他们的人。”杰克招手示意同样露出一脸惊讶表情的女酒保再给他来上一杯，继续打听起来。
“跟我们仔细聊聊他们两个怎么样？”
老头在胸口画了个十字，又喝了一口压压惊后才说道，“也没什么太多可以聊的，他们夫妻俩都是那种不怎么守规矩的家伙。
疲劳驾驶，恶意压价都是常态，以及其他一些违反法律的事。”
“包括夹带运输一些违禁品么？”克莱问道。
“那就不知道了，或许吧。”黑人老头微微耸肩。
——
“停车场的录像已经发给爱丽斯了，虽然拍到了那辆沃尔沃VNL760，但爱丽斯说不建议抱有太大期望。
除了角度太差，还因为是晚上，画面分辨率也不怎么样，能辨认出车牌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拿着手机的奥布瑞在酒吧门口刚和两人汇合，就给了一个坏消息。
“那些失窃货物确认了吗？”杰克问道。
“主要是平板电脑，至少200台，价值不低容易出手，这似乎说明了一切。”
奥布瑞说着便皱起了眉头，“但奇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