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苏沫……一定是苏沫那个贱人!
她肯定是用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勾引了承川,才让承川动了在婚礼上反悔的念头!
她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她宋知意的婚礼,不能成为全城的笑话!
宋知意攥紧拳头,指甲深陷掌心,她拉过一个最信得过的姐妹,凑到其耳畔飞快地交代了几句。
那小姐妹听得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宴会厅的另一角,陆聿珩牵着苏沫,避开慌乱的人群,准备找个休息室让她歇歇脚。
这时,一位侍者模样的青年快步上前,恭敬地躬身道:“四爷,老爷子请您过去一趟。”
陆聿珩颔首:“知道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苏沫礼服上被酒水浸湿的痕迹,眉头微蹙,“你礼服脏了,我先带你去换一件。”
说着,他便要带着苏沫朝另一侧的客房区走去。
身后的侍者眼神里透出明显的急切,却又不敢多言,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心里盘算着该如何找机会将人分开带走。
陆聿珩并未直接去见陆老爷子,而是熟门熟路地打开了一间备用更衣室的门。
房间里,整整一面墙的衣柜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女式礼服,琳琅满目。
“挑一件喜欢的。”他对苏沫说。
苏沫想了想,没有选那些繁复的西式晚礼服,目光落在了一件水墨色调的旗袍上。
旗袍的剪裁极好,衬得身段窈窕,外面又加了一件同色系的素雅外披,既显端庄,又不失礼数。
她刚整理好衣角,准备同陆聿珩一起出去,门外却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苏沫下意识抬起眼帘,还未看清发生了什么,一方带着刺鼻气味的帕子就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
苏沫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又好像只是睡了一会。
身体软得像一摊烂泥,提不起半分力气。
心,骤然一沉,坠入冰窟。
她还是着了道。
怎么会?
陆聿珩明明就在门外,只隔着一扇门的距离。
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对自己下手?
这个念头让她惊出一身冷汗,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她试图动弹,手腕和脚踝处却传来粗糙绳索的摩擦感,捆得死紧。
越是挣扎,那绳结就勒得越深,几乎要嵌进皮肉里。
嘴里被塞了一块布料,堵住了所有求救的呼喊,只能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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