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这把狗粮足够撑到明天早上。
一路疾驰到了医院。
急诊科的值班年轻医生显然是陆聿珩的老熟人,一看到那只肿胀的手腕,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一系列检查做完,医生拿着片子,眉头皱得紧紧的,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四爷,您这手是不想要了吗?”
年轻医生语气严肃,一边拆下那个已经有些变形的固定器,一边数落道,“刚做完手术没多久就敢这么剧烈运动,韧带又有拉伤的迹象。要是再来一次,别怪我没提醒您,这只手以后可能会留下残疾。”
苏沫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脸色煞白,手紧紧绞在一起。
医生见状,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熟练地开始重新打石膏:“这次一定要注意,绝对不能再受力了。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您这拆下石膏没几天就开始折腾。”
直到那只右手被厚厚的石膏重新包裹严实,医生才长舒一口气,挥手放行。
折腾完这一切,两人回到陆聿珩位于市中心的大平层时,已经夜深了。
苏沫扶着陆聿珩在沙发上坐下,倒了杯温水递给他。
看着他略显疲惫的面容,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身影。
“对了,宋宁安呢?”苏沫有些焦急地问道,“当时场面那么乱,她为了帮我们肯定也得罪了人,她有没有事?”
陆聿珩握着水杯的手微微一顿。
当时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苏沫身上,确实完全忽略了宋宁安的存在。
甚至连她什么时候离开的,去了哪里,他都一无所知。
“我问问。”
陆聿珩放下水杯,掏出手机拨通了宋宁安的号码。
毕竟对方这次确实帮了大忙,于情于理都该确认一下安全。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那头传来呼呼的风声,似乎是在室外。
“学长?”宋宁安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甚至带着几分轻快。
“你在哪?有没有受伤?”陆聿珩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没事,已经在外面处理点私事,不用担心。”宋宁安笑了笑,语气轻松,“你们没事就好,不用管我。”
没等陆聿珩再说什么,电话便被挂断了。
苏沫看着挂断的手机,虽然听到宋宁安报了平安,但心里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眉头轻蹙,暗自思忖着改天一定要好好谢谢她。
……
夜风有些凉,露台上的宋宁安裹紧了身上的披肩,手里晃着半杯红酒。
杯壁映着城市斑斓的霓虹,她仰头抿了一口,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灭脑海里那一幕幕回放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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