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他当了三年义务兵就退役了,他走的时候,我还在上课,等我暑假到了部队,他人早走了。我们也没机会告别,只给我留下这么一个配方。”
高洋边说边把目光投向窗外。
……
吃完饭,两人又回到房间,腻腻歪歪地在床上缠绵了一会儿。
才恋恋不舍地爬起来,冲澡,收拾东西。准备撤离这个“血案”的现场。
高洋麻利地穿好衣服,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黄贝羞红脸的举动。
他先是拿起昨晚那个还剩下四双丝袜的破塑料袋,然后又从床边捡起那个装着染血床单的洗衣袋。
他把这两个袋子,一股脑地塞进了黄贝的双肩包里。
黄贝看着他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骚操作,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你……你还真要拿回去啊……”
“当然,为了纪念你的南天门,”高洋随手揉了下黄贝的脑袋,“它虽然已经倒塌,但它战斗到最后一刻的事迹,会在它对手这里,世代流传!这也是一个老炮对一个老兵应有的尊敬!”
“你……我真是无语了。”黄贝轻掐一把。
高洋把双肩包的拉链拉紧,一脸的庄严的对“南天门”的鲜血敬了个礼。
“这,是哥的功勋章!”
“也是你的,成人证书!”
“老兵,一路走好。”
“变态!”
黄贝啐了他一口,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一个甜蜜的弧度。
两人收拾妥当,去前台退了房。
赔偿床单污损的费用时,前台小姐姐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让黄贝的脸烧的高了几度,全程把头埋在高洋的后背,不敢见人。
刚走出宾馆大门,迎面而来的阳光有些刺眼。
此时已接近中午。
高洋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他掏出来一看,是他的大宝。
“喂,死胖子,想我了?”高洋懒洋洋地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大宝的声音,背景音里还夹杂着一阵嘈杂的音乐声。
“我操!洋儿!你人呢?在哪儿快活呢?”
高洋瞥了一眼身边满脸娇羞的黄贝,坏笑着说:“刚从宾馆出来,腰疼。”
“宾馆?!腰疼?”
大宝的音量瞬间拔高了八度,紧接着就是一阵猥琐至极的嘿嘿怪笑。
“恭喜啊洋哥!你终于丧尽天良的把坏事干成了?一会过马路时,小心点车啊。”
大宝的热情诅咒,让高洋身旁的黄贝,脸又红了一圈。
“行了行了,别贫了,找我啥事?”高洋赶紧打断他。
大宝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正经起来。
“你俩要是现在没什么安排的话,赶紧过来一趟,陪我办件大事儿!”
“你又有啥大事儿了?”
高洋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丝袜我穿了,胸罩你戴了。你还想上天吗?”
电话那头,大宝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阵意味深长的“嘿嘿”声。
“切,这些都是洒洒水了。”
“你赶紧来太原街,联营公司那个十字路口。哥们儿一会要办的大事儿!一定会让你目瞪口呆,惊掉下巴。”
说完,不等高洋再问,大宝就火急火燎地挂了电话。
高洋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又瞥了一眼身边脸颊还泛着红晕的黄贝。
“去看看?”
黄贝挎上高洋的胳膊,根本不过脑,使劲儿的点了点头。
一般初夜的失守,女孩子的智商基本为零,所有的依赖都在眼前这个侵略者的身上。
高洋随手拦了辆出租车,二人直奔联营公司。
盛京的夏日,车水马龙,热浪滚滚。
没多远,车就到了联营公司前繁忙的十字路口。
人还没下车,高洋就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