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不清。”
“是吗？”他挑眉凝着她，“那他昨晚为什么对我那么凶？”
昨晚，宋珂走后，蒋宗恒和他进行了一场谈判。
凶神恶煞，像狼崽子一样。
宋珂捏着指尖，“他跟你说了什么吗？”
傅文远想起昨夜，嘴角笑意渐深。
“死四眼，少看不该看的事，少盯不该盯的人，我蒋宗恒可没读过什么书，没法跟你们文化人讲理。”
“没什么。”
傅文远阖上电脑，站起来，“单子重新做了发给我。”
说完走了，至门口，宋珂忐忑地又问：“那你昨夜到底看到了什么？”
傅文远脚步停下，“想知道？”
他斯斯文文的脸上，挂着疏离的笑，“今晚跟我吃饭。”
说完，也不管宋珂答不答应，抬步走了。
宋珂僵在原地，琢磨不透傅文远的意思。
那他到底是看到还是没看到？
她和蒋宗恒的事要是被别人知道，告诉蒋天明或蒋齐烨，很有可能先把她踹出门。
疗养院的费用是天文数字，她很需要离婚分的钱，提前被踹出门，恐会一毛都没！
中午，宋珂没去吃饭，也没心情吃。
一下午她都在恍惚神思错乱的药物审批表。
下班后，她接到蒋宗恒的信息：【后门等我】
“宋姐，我们先走了。”
两个同事来和她打招呼。
宋珂捏着手机颔首。
两个人走后，傅文远换好衣服，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睇睨着她，“一起走？”
宋珂吓得，没来得及回蒋宗恒的信息，慌忙按死手机。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