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想已经开始严重的混乱了,这种混乱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我的饮食与生活的各个方面,我开始因为这些而开始恨自己,但我又无奈又痛苦。
<主人公的义务思想很浓厚,很想结交这样一个学习好的新同学>
我就像我主动在放学时,又那么胆小的与他接触。
其实我有另一种思想要求,我真的想把学习搞好。
我就是宁死也不抄作业。
但我的身体怎么会成这样?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是心里形成了从不间断的强大的自责。
我错在哪了?我不知道。
我心里的强大矛盾,那么支撑着我。
我那样感觉到,
母亲永远是对的。
在她对我说出这个世界上最优良的事情时,我感到她是对的。
在我由着不能自主的年龄去那么替他们操心,去做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做的事时。
我的天性与我的感官系统,有种那么惹我的,让我那么胆小怕事的,顾忌这,顾忌那地,去做那些我心中感到的美丽事物时。
母亲又那么疯狂地,用着她那么难耐的疯狂语言,在反对我时,又向我倾倒着,总会让我不停压死一万回的养育之恩的话语。
我的心不知怎的就弱的不成样子。就永远只有这样无奈的, 信服这样的,永远由着血缘而必须忍耐的被动观点。
而且随着她的责怪去憎恨父亲。
憎恨他言语中的任何指向。
却由着心那么胆怯地表露在外面。
父亲是一个扭到底的,心气也不稳的人。
是一个不好言语,只出手打人的人,我只有一条思考的路。
难道是我错了?。
但我的心又在心底委屈,与向往这个美丽世界的状况下。我又总找不到我来到这个世界上。
是我错了,的确切原因。
就像我心中的矛盾,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积越多一样。
就像我的母亲,当时的做法也只有在今天这样的,改革开放的环境下才能弄清楚。
但在那个年代,却一直是推卸责任,与永远责怪别人的人的环境。
脑壳包着我的头脑,就像棺材包着封闭的很严很严的死人一样。
我不死,我的脑浆怎么能流到脑壳外去见到这世界最真实的光明呢!
过年了,这又是一个值得记住的一年。
我们家在一年的争吵,打架,冷漠中,终于熬到了过年。
就像我们姊妹几个都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寻找食物。
母亲那么容易的告诉我。他们俩的月收入已经超过一百二十块钱。
我的已经开始加剧的虚伪心,在我无奈精神生活中,把这种收入当成心中值得骄傲的东西。
在这样的年代,我们随着母亲几乎成天抹着泪,我不敢去像那些单位的家属工一样,到农村的地里去拾麦子,拾苞谷。
去把他们的娃儿养的那么的殷实,去感觉着,这本地人,为什么这么厚道,这么傻。拾东西,早已成了连拾带偷的样子了,而农民却像是没长眼一样呢。
就像他们家的小孩子在外面说的那样:
俺家种的南瓜真好吃,不管是蒸吃,炒吃,煮吃,每一顿都吃的干干净净。
而我在听到这个南瓜时,我就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黄色的大便。
我很容易让自己的头脑与哪些东西联系起来。
就像我一见到或听说那些黄颜色的食物,我的头脑就开始对我的胃下达了,反胃与连呕的信息了。
我为什么会这样呢,我的脑中为什么会这样严重地这样地处理这样的信息呢?
我非常讨厌我自己这样,同时我也必须去自怄,这样的难受难言,只有我知道,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原因,还一定要把它捂得严严实实,不让任何人知道。
我总在也必须去幻想着母亲的许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