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珍珠眼眸陡然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苏父,“您……您不会就是是苏成洲同志吧?”
“我爸名字是叫苏成洲,至于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苏媚儿也同样好奇地看着苏父。
“是我,没想到时隔二十多年,还有人记得我。”苏父感慨道。
祁珍珠道:“怎么不可能忘记您,您可是我们后辈学习的榜样。
在中缅边境那次作战,因为您精准地利用武器导弹系统拦截了那次毁灭性的导弹,才将伤亡减少到最少。
在我们心中,您就是我们的英雄,今天真的是有幸能见到您的真面目。”她此刻真的很激动,回去一定要炫耀一番。
苏父面上闪过一抹痛苦,“我并不认为这是我个人的成就,我也并不是英雄。
我能幸存,也是因为我的战友。
是他们发挥了各自的擅长,为我争取的这丝机会,在这最后关头我才能拦截这枚‘毒刺’导弹。
无数个日夜,我时常在想,当时我要是速度再快一些,他们就不会死。”苏父越说越哽咽。
“爸,一切都过去了。”苏媚儿也没想到她爸还当过兵,这么看来她爸脚上的伤就有迹可循了。
听着苏父的回忆,祁珍珠仿佛亲临一般,感受了把当时作战的紧迫。
“是啊,叔,这事是谁都没料到的,您的战友也不会怪你的,而且非常欣慰您能带着他们那份执念活了下来。”
“你说的是这样吗?”苏父悠然抬眼。
“是的,我能体会,那般绝境下,大家都会做这样的选择。
包括我也是,所以您不用自责。”代入其中,她也会做出这样的抉择,燃烧自己为战友寻得最后的时间。
许久之后,苏父好似真的放下了些,脸上的忧愁也消散了些。
“祁同志,谢谢你今日的这番话。”心境豁然的开放,他想等他空了,是该是看看他的几个战友了。
中饭吃完,苏媚儿回房开始整理出发的东西。
梁母忙着收拾出空房间,给祁珍珠留宿。
祁珍珠一边帮忙整理房屋,一边若有所思。
刚刚看到苏父那一瘸一拐的背影,明显看到他的左脚是受了伤的。
若只是轻残疾,还是可以继续留队服役,也可以根据部队需要?调整岗位?后留用下来。
以苏父的技术,就算是重伤残疾,想要留在部队更是轻轻松松,或许是他自己想要走的。
收拾好房间的梁母,一个下午急急忙忙地赶制衣服,终于根据苏媚儿画的效果图,将三套衣服做了出来。
“媚儿,这是你要的衣服,妈给你做好了,你试试看合不合身。”梁母将衣服给她送了过去。
苏媚儿接过衣服,在身上比划了几下,跟她要的效果一样,很有现代风。
“妈,你可真厉害,做的跟我画的一模一样!”她还只是粗糙地画了画,她妈就举一反三,做的没什么区别。
“你这脑袋也真的想的出,好在妈手艺不差,研究一下还是给你做了出来。”
光这衬衣领口的贝型花边,她就拆了几次,才做到这个效果。
“谢谢妈,妈最好了。”苏媚儿亲昵地挽着她。
梁母笑着道:“好了,你在屋里自个儿试衣服,妈要去做晚饭了。”
苏媚儿拿起衣服就试了起来,第一套偏通勤职业,贝型花边领口的白衬衫搭配一条微喇叭的裤子。
就是她的霸王龙眼镜有些败笔,再好看正常的衣服套在她身上就是妖里妖气的怪。
好在还有一件坎肩的简装蓝色长款连衣裙,整体看着显“瘦”那么一丢丢,她更满意些。
最后一套她很认真的穿上,结果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飒气。
这西装套在她身上越看越滑稽,像偷了姐姐衣服的小孩。
看来看去,就是她这张清纯甜美的脸问题,御姐风它根本就不适合!
想了一下,还是将这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