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和老周扛着砍柴刀，带着两个村民往橡木附近的树林走，刚走两步就被林默喊住。
“等下，砍藤有几个注意点。”
林默快步追上来，指着树林方向，“选长五米以上、手指粗的青藤。藤砍下来后赶紧捆成捆，别散着放，免得搬运时弄丢或者被藤蔓勾住。”
李伯点头应下：“知道了，保证按你说的来。”
四人进了树林，老周眼尖，很快在一棵杂树下发现根粗藤，手腕粗细，顺着树干往上绕，看着就结实。
他伸手拽了拽，藤纹丝不动，却皱起眉：“这藤倒是粗，可会不会太硬？编网的时候不好弯，要是折了反而麻烦。”
旁边的村民也凑过来，伸手摸了摸藤：“是挺硬的，比手指粗的藤难弄多了。”
正好林默跟着过来检查，听到他们的话，走过去捏住藤条，轻轻掰了掰。
藤条能弯曲，没有断裂的迹象，韧性很足。
“这藤好，编网的骨架就用它，比手指粗的藤更结实，能扛住石头的重量。其他细藤编第二层，填网格的缝隙，这样石头就漏不下去了。”
老周松了口气：“行，那我就砍这根，你们再找找其他的。”
几人分工，两人负责砍藤，两人负责把砍下来的藤上的叶子扯掉。
叶子沾着露水沉得很，扯掉能减轻重量，也方便后续编网。
砍到第三根藤时，负责警戒的村民朝众人报信：“没看到熊的影子，也没听到吼声，安全。”
林默之前特意跟他们说过，每十分钟要报一次平安，免得大家分心。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警戒的村民按时报信，每次说“安全”，其他人砍藤的动作就更利索些。
等砍够二十捆藤，每捆约十根，李伯让大家把藤扛回橡木下。
林默蹲下身，随手拿起一根粗藤捏了捏，又扯了扯细藤，点头道：“够了，这些藤编双层网没问题，骨架和填缝的都够。”
另一边，二柱带着一个村民扛着扁担和绳子，往附近的山坡走。
临走前林默特意叮嘱：“选石头就选脸盆大的，太小的重量不够，太大的搬不动。至少凑够一千斤，都堆在橡木西侧，离树干近点，方便等下装网。”
二柱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我心里有数，肯定凑够重量。”
到了山坡，两人看着满地的青石，先挑了块中等大小的试了试，两人抬着刚好能走，不算太吃力。
“就按这个大小来，”二柱擦了擦额头的汗，“咱们每次抬两块，多跑几趟，中午前肯定能凑够。”
两人一趟接一趟地搬，石头堆在橡木西侧，堆到第五趟时，二柱特意数了数：“已经有二十块了，一块按五十斤算，也有一千斤了？不对，刚才那块好像小点，再补两块，保险点。”
他心里怕石头不够重，砸不死熊，宁愿多搬两块，也不想因为重量不够误事。
棚子旁的空地上，妇女们已经找来了短刀和细藤条，围坐在地上等着。
林默拿着两根细藤走过去，蹲下身演示：“我教你们打十字结，编网全靠这个结结实。把这根藤压在那根藤上，绕一圈，再从下面穿出来，使劲拉紧，这样结就不会松，承重的时候也不容易断。”
他慢动作做了两遍，有个妇女跟着学，第一次绕错了方向，结松松垮垮的。
“不对，绕的时候要贴着下面的藤，别留缝隙。”
林默伸手帮她调整，手把手教她绕圈、穿绳、拉紧，“再试一次，慢慢来。”
那妇女再试，这次结紧实了，她笑着说：“会了会了，原来这么简单，就是一开始没找对窍门。”
其他妇女也跟着学，半小时后，所有人都能熟练打十字结。
林默让大家开始编网，先编骨架，用之前砍的手腕粗的老藤，织成四米见方的网格，每个格子约三十厘米。
“骨架要编得密点，不然石头压下来容易变形。”
林默在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