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刀疤刘心里一紧,额头上冒出冷汗,赶紧补充:“那山匪说话口音怪得很,不像本地人,可能是从别的地方流窜过来的!他们还喊着‘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一看就是惯匪!”
他怕头目再追问,又赶紧磕头:“头目,我真没骗您!您看我这伤口,要不是我命大,早就跟兄弟们一样死在山里了!”
说着,他把左臂的破布掀开一点,露出渗血的伤口,这伤口是他在路上故意划的,就为了让谎言更可信。
小头目盯着伤口看了看,见确实是新鲜的刀伤,语气稍微缓和了点,但还是没完全相信:“山匪就没说什么?比如抢东西,还是专门拦路针对我们?”
刀疤刘连忙接话:“他们就抢东西!把我们的干粮、水囊全抢了,还说‘敢闯他们的地盘,就得有死的觉悟’!我逃的时候,还听到他们说‘叛军又怎么样,还不是一群废物’!”
小头目摸了摸下巴的胡茬,突然想起什么,眼神一厉,盯着刀疤刘:“马呢?你们带去二十一匹马,就算被山匪抢,你逃出来怎么只骑了一匹?剩下的马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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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下子戳中了刀疤刘的软肋,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头垂得更低,声音比之前小了不少。
“那……那山匪把其他马都抢走了!他们有专门牵马的人,我逃的时候,只来得及解开身边一匹马的缰绳,其他马都被他们拉走了!”
他不敢看小头目,手指紧紧抠着地上的泥土。
小头目一听马匹被抢,瞬间炸了,猛地站起来,一脚踹在刀疤刘胸口:“你他妈是饭桶!是废物!带二十个人,不仅没抓到人,还把马全丢了!你活着回来有个屁用!”
刀疤刘被踹得倒在地上,胸口疼得喘不过气,却不敢躲,只能趴在地上连连求饶:“头目饶命!头目饶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小头目还不解气,又上前踹了刀疤刘几脚,边踹边骂:“下次?还有下次?老子养你们这群废物,是让你们抢东西、抓人的,不是让你们送马、送命的!二十匹马啊!花了咱们多少粮食和武器才换来的!你他妈居然全丢了!”
周围的小兵听到动静,都远远站着,没人敢过来劝,生怕被头目迁怒。
骂了半天,小头目气也消了些,喘着粗气坐回木凳上。
旁边的小兵赶紧递上一碗新酒,他接过喝了一口,才开口:“本来还想让你们搜完附近的村庄,再去汇合大部队,现在倒好,马没了,人也少了,还遇到什么山匪……”
他顿了顿,眼神里满是不甘:“不过大部队那边催得紧,三天后要去攻打西边的县城,不能耽误,寻仇的事只能先搁着。”
刀疤刘趴在地上,听到暂搁寻仇,心里松了一大口气,连忙说:“谢谢头目!等打完小镇,咱们再回来找那群山匪算账,把马匹和兄弟们的仇都报了!”
小头目斜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端着酒碗,一口接一口地喝。
过了一会儿,小头目突然俯身,一把揪住刀疤刘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上拽,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你给老子记住,要是让我知道你刚才说的是瞎话,是你自己没用丢了马、害死兄弟,老子不光要杀你,还要拿你的脑袋当尿壶!听见没有?”
刀疤刘被吓得浑身发抖,牙齿都在打颤,连忙点头:“听见了!听见了!我绝对没说谎!要是说谎,任由头目处置!”
小头目松开手,一脚把刀疤刘踹开:“滚起来!去喂马!今晚守夜,要是敢偷懒,老子现在就收拾你!”
刀疤刘连忙爬起来,捂着胸口和胳膊,一瘸一拐地往马棚走。
后背全是冷汗,风一吹,凉得他打了个寒颤。
虽然暂时逃过一劫,但头目那句拿脑袋当尿壶的威胁,像块石头压在他心里,让他直发毛,生怕哪天谎言被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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