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两人不再耽搁,快步往边界方向跑去。
而此时,赵五正在棚屋旁打磨木矛,听到呼喊声,眼睛瞬间亮了,立刻扔下手里的磨石,快步冲到边界。
看到赵二丫被吊在陷阱林边缘的套索上,张嫂哭得撕心裂肺,他立刻抓住机会,冲身边的壮丁喊:“赵铁蛋、赵小牛,快搭人梯把二丫放下来!别让孩子遭罪!”
赵铁蛋和赵小牛应声上前,一人弯腰,一人踩着他的肩膀搭起人梯,小心翼翼地够到套索,慢慢解开。
赵二丫被抱到地上,张嫂立刻冲过去抱住女儿,心疼地查看她的脚踝和手臂,嘴里不停念叨:“我的乖娃,没事了没事了,娘在呢。”
赵五蹲在旁边,指着二丫脚踝上的红痕和手臂上的擦伤,故意拔高声音,让所有围观的村民都能听到:“大家看看!这就是下河村干的好事!咱们刚跟他们协商完,转头就用陷阱害咱们的孩子!”
他站起身,伸手指向下河村的方向,语气愤怒又激动:“这哪是防野兽的陷阱?分明是故意冲着咱们赵家村人来的!二虎哥他们八个壮丁突然失踪,我就说有问题!肯定也是被他们用这种陷阱害了,毁尸灭迹,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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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连六岁的孩子都不放过,这是想把咱们赵家村赶尽杀绝啊!”
赵五转头看向围过来的壮丁,语气带着强烈的煽动性,“咱们能忍吗?孩子被欺负,兄弟被害死,再忍下去就是等死!跟我去找下河村讨说法!让他们给二丫赔罪,交出害二虎哥的凶手!”
壮丁们本就对下河村心存不满,之前饿肚子的怨气、对赵二虎失踪的疑虑,再看到赵二丫身上的伤势和赵五的煽动,情绪瞬间被点燃。
赵铁蛋、赵小牛率先拿起身边的木矛,喊道:“讨说法去!不能让二丫白受委屈!”
“对!找他们要说法!”
十几个壮丁陆续拿起手边的木矛、柴刀、锄头,有赵二明、赵石头爹赵大门等人,都跟着赵五往两村边界冲去。
张嫂抱着赵二丫,哭着跟在后面,不少妇女和老人也围了过来,人群浩浩荡荡,带着怒气往边界涌去。
此时,赵老实和二柱刚往边界跑了几十米,看到自家壮丁手持武器冲过来,赵老实脸色大变,立刻大喊:“住手!都给我停下!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可愤怒的人群根本没听进去他的话,径直冲向下河村的哨位,嘴里喊着“交出害二虎哥的凶手!”“给二丫赔罪!”“拆了他们的陷阱!”
赵五带着壮丁冲到两村边界的下河村入口哨位,值守的二牛是二柱的堂弟,看到一群人手持武器冲过来,立刻握紧手里的木矛,大声喝问:“你们想干什么?!不准过来!再往前一步,我们就不客气了!”
赵五停下脚步,指着张嫂怀里的赵二丫,语气愤怒:“你们故意设陷阱害我们赵家村的孩子!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我堂哥赵二虎是不是也被你们用陷阱害死了?把他交出来!”
二牛看到赵二丫脚踝和手臂上的伤,脸色一变,连忙解释:“这陷阱是用来防野兽的,不是故意害你们的!肯定是这孩子自己越界了,没听我们之前的告诫!”
“什么越界?”
赵五立刻反驳,“这山林本来就该有我们的份!你们就是想独占资源,还想灭口!现在证据确凿,还想狡辩!”
壮丁们纷纷往前逼近,手里的武器微微举起,距离下河村哨位不足丈远,喊着“交出凶手!”“拆了陷阱!”“不给说法就闯进去!”
二牛见对方不肯退让,脸色变得严肃,立刻吹响了口哨。
哨声尖锐,传遍了下河村聚集地。
聚集地内的壮丁听到哨声,纷纷拿起木矛、菜刀,迅速冲了出来,一共七八人,挡在入口处,与赵家村的壮丁面对面对峙。
二柱快步冲到哨位旁,大喊:“别动手!这是误会!孩子是不小心误触陷阱,不是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