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温顺应下:“好。”
谢宴白看了她一眼,只皱着眉问:“你不愿意?”
其实没什么愿意不愿意。
这种事,她应不应,谢宴白都有办法让她乖巧听话。
她其实隐忍习惯了,也是可以做出为了活得更好,替外面的女人坐月子这种事,更别说只是一幅拼图。
可还是有一瞬间,会觉得心里像是被人撕了个口子,什么情绪都倒灌了进去。
疼胀得厉害。
眼见他又要不高兴,许知宁连忙解释:“没有,只是没见过兰芳苑,怕拼不好。我试试。”
她说完,又敏感的察觉谢宴白的情绪不太好。
他没说话,只是一双黑眸沉沉地看着她,像一口幽深的井。
井里,是她望不进去的深渊。
许知宁很怕他这样,平时很温和的一个人,疏离有礼,可一到这种时候,就让人摸不透心思。
她还要说些什么,谢宴白目光掠过她眼角的泪痣,手指摩挲后,又亲了上来。
如饥似渴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