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待她,而是他明明在外头金屋藏娇,却对她依然有着如此强烈的占有欲。
这才是真正让她难受的地方。
到半夜时分,许知宁感觉浑身都在发冷,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
谢宴白或许是察觉了异样,轻声的喊着她:“许知宁,许知宁……”
许知宁很想回应,但浑身都滚烫,而且有气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许知宁,你怎么了?”
耳畔再度传来谢宴白的声音,忽远又忽近,给她一种飘忽不定的错觉。
昏昏沉沉间,她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谢宴白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
特别的滚烫。
他抽回手,迅速起身,披件外套下了楼。
找来体温计和酒精,迅速回了房。
探测完体温之后,他的眉头不由自主的微蹙。
三十九度八。
难怪进行到后半部分时,他明显感觉到她的状态不对劲,这才停了下来。
他用酒精擦拭着她的关节,又喊张嫂找来退烧药。
可喂她服下去之后,却一直都没有退烧。
“谢生,用不用带许小姐去医院啊?烧得这么严重,这药好像不怎么管用啊……”
张嫂站在床边,眼底带着一丝担忧,视线在许知宁和谢宴白之间来回徘徊。
“不用去。”谢宴白再度把酒精.喷在湿巾上,嗓音沉沉的:“烧成这样,去医院也没用,还是得物理降温。”
他再度拿着纸巾,一次一次的给许知宁擦拭着关节。
张嫂在一旁看着,眼底的担忧渐浓。
……
许知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经过昨夜一场暴雨,气温降低了不少,秋风从窗口的方向吹进来,她冷得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她打算起身去关窗,门口传来张嫂的声音:“太太,我来就行。”
许知宁的脚步,忽地停下来,随即重新躺回床上,感觉身体特别疲乏,像是病了一场似的。
她看到张嫂把一碗汤药放在桌面上,好奇的问道:“我昨夜是生病了吗?”
“是啊!你昨晚突然发高烧,烧得可高了,都快要四十度了。”
“昨天谢生照顾了你一夜,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给你擦了好多次酒精,你才慢慢地好起来,刚刚才换了一套衣服,又匆忙的去了集团,听说是要开季度早会。”
许知宁握着被褥的手,忽然顿了一下。
谢宴白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