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周雅韵听到动静，扭头看向许知宁。
或许是猜到她要问什么了，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渐渐地收拢了几分。
沉默片刻，她反问许知宁：“你是不是想问，你外公是怎么死的？又是被谁害死的？”
许知宁的指尖一颤。
到底还是母女，她的一个眼神，母亲就早已看透了。
许知宁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淡淡道：“我本来不忍心跟你谈起这个事情，或许你之前也跟我谈过，但你知道我失忆了，我就是很想知道，害死外公的人，究竟是不是……”
“是！”
她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直接被周雅韵打断了。
许知宁的脊背瞬间僵住，即便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却依然很震惊。
“害死你外公的人，就是许正茂！”
周雅韵面色沉到极致，口吻非常的坚定。
在许知宁的眼底，母亲向来是个温和的人，从不会轻易跟人动怒，哪怕曾经被三房的人欺负，也从不主动反击，只会默默地憎恨。
这还是许知宁第一次在母亲的脸上，看到这种前所未有的恼意。
许知宁花了很长时间才缓过神来：“那他是怎么害死外公的？这么多年来，你为什么不将他绳之以法？”
“准确来说，许正茂是间接害死他的人，这件事还得从许正茂诓骗婚我结婚开始……”
周雅韵说了一半，却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许知宁眼底的震惊更加浓烈，瞳仁都瞪大了几分：“你说什么？我爸骗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