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紧,它挣不脱,只能发出闷闷的“咕……”声。
我死死抱着这只还在挣扎的鸡,背上背着书包和被卷,手里拎着那口小铁锅,口袋里揣着火柴,像个臃肿又狼狈的逃兵。
来不及多想,我猫着腰,用最快的速度,沿着最暗的墙根,往后院那个破洞溜。
钻洞的时候最麻烦。鸡还在扑腾,被子卷老是挂到烂砖头。我急得满头大汗,连拖带拽,总算把自己和所有“战利品”都弄出了院子。
一出院子,我几乎不敢喘气,玩命地往村后跑。耳朵竖着,生怕后面传来叫骂声和追赶的脚步声。
没有。只有风声和我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我一直跑到山脚下,钻进灌木丛,才敢停下来,靠着棵树大口大口地喘气。怀里那只鸡大概是累了,也不怎么扑腾了。
天几乎完全黑透了,星星出来了。
我看着手里的锅,怀里的鸡,身上的被子书包,忍不住咧开嘴想笑,却又有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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