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热闹的人,见戏演完了,也嘻嘻哈哈地散了,各回各屋,关上门。院子里瞬间又安静下来,只剩下我一个人,像条被丢弃的野狗,蜷缩在冰冷的地上。
浑身疼得像散了架,耳朵嗡嗡作响,脸上火辣辣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晚风吹过来,刮在伤口上,像刀子割。
我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试了几次,腿软得厉害,又摔倒在地。手掌擦在粗糙的地面上,磨破了皮,渗出血珠。
没有人扶我。没有人问我一句。
我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扶着墙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朝着我那间小黑屋挪去。每一步,都牵扯着身上的伤痛。
推开吱呀作响的破木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屋里黑漆漆的,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棺材。我摸到床边,瘫倒在硬邦邦的木板子上,扯过那床又薄又硬的破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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