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了。
她甩开痕的手,动作优雅却不容抗拒,然后将神经稳定剂精准地注入格蕾修颈侧。
孩子苍白的皮肤下立刻浮现出蛛网状的蓝色血管,如同冰层下蔓延的裂纹,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真是......
梅比乌斯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仿佛从深海传来,带着某种超然的冷漠,都出去吧!
当东方的天际线泛起鱼肚白时,实验室的门终于再次开启。
梅比乌斯擦着沾血的金丝眼镜走出来,镜片上残留的血迹在晨光中呈现出诡异的橙红色,像是稀释的生命。
她的白大褂下摆沾着暗红的血迹,已经干涸成深褐色。
恭喜,你们得到了一个半人半崩坏兽的孩子。
梅比乌斯的冷笑在破晓的晨光中显得格外刺骨,她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那双蛇瞳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手术台边缘,发出规律的声,像是倒计时。
布兰卡踉跄着扑向推床上的女儿,却在看到格蕾修的第一眼捂住嘴巴——孩子的皮肤下隐约有蓝色荧光流动,像是体内藏着一条星河。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痕站在妻子身后,粗壮的手臂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后怕。
梅比乌斯缓缓直起身,声音轻柔得可怕,像是毒蛇吐信时的嘶嘶声,该去问问毒蛹了——为什么偏偏选中这个可爱的孩子。
的一声,染血的手套被扔进医疗废物桶。
金属桶发出沉闷的回响,在清晨的寂静中格外刺耳,惊得布兰卡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像是受惊的小动物。
毒蛹。
梅比乌斯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个名字,逐火之蛾的另一面,专门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她的眼中翻涌着冰冷的杀意,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痕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像是野兽的咆哮:你是说...是逐火之蛾高层要对我们下手?
他的声音因震惊而微微发颤,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像是一条条蜿蜒的蚯蚓。
布兰卡踉跄后退一步,双手紧紧攥住实验台边缘,指节泛白,几乎要在金属上留下凹痕:可是...为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通红,我们也是逐火之蛾的一员啊!
泪水在她眼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仿佛一旦落下就是承认了某种可怕的真相。
痕的指节捏得发白,衣服下的肌肉块块隆起,像是随时准备爆发的火山。
他突然一拳砸向墙壁,混凝土碎屑簌簌落下,指关节立刻渗出血丝:那群混蛋!老子在前线拼命的时候——
冷静。
庄姜按住痕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痕,你还记得袭击千劫的黄昏街孤儿院的那群人吗?
随着他的讲述,实验室里的温度仿佛骤降,每个人的表情都逐渐凝固,像是被冻结在琥珀中的昆虫。
痕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结剧烈地滚动着,像是要把堵在喉咙里的苦涩硬生生吞下去:所以,不一定是逐火之蛾的高层......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也可能是联合政府想借他们的手......
梅比乌斯修长的手指突然抚过手术刀的刃口,刀锋在冷光下泛起一丝寒芒。
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现在逐火之蛾的首领亚瑟——她故意拖长了音调,可是联合政府的人呢。
手术刀在她指间灵巧地转了个圈,刀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线,像是分割了某种无形的界限。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这位首领倒是沉得住气。
她的眼神陡然锐利,像是出鞘的利剑,连个通讯都没有。
痕的拳头猛地砸在金属桌面上,震得器械叮当作响,几个试管从架子上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