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姜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失望，“这东西对我没用。”
维尔薇瞪大眼睛：“怎么可能？它可是能拟态神之键的‘启示之键’！理论上可以适配任何——”
“我体内没有崩坏能。”
庄姜打断她，语气平静，“它的力量来源与我无关，再怎么拟态，也不过是个空壳。”
维尔薇愣住了，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虚空万藏，又抬头看向庄姜：“可……可它明明同步了你的意识，甚至被你强行驾驭了！”
“那只是模拟，不是真正的共鸣。”
庄姜淡淡道，“它需要的是崩坏能的载体，而我——”
他抬起手，指尖的金色纹路已彻底消散，“——靠的是别的东西。”
维尔薇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她咬了咬嘴唇，最终泄气般地叹了口气：“好吧，那你觉得……谁能用？”
庄姜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凯文。”
“凯文？”
维尔薇一愣，“可他——”
“他体内有崩坏能，而且足够强。”
庄姜转身朝门口走去，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给他试试吧，说不定会有惊喜。”
维尔薇站在原地，低头盯着虚空万藏，若有所思。
几秒后，她猛地抬头，冲着庄姜的背影喊道：“喂！你就这么走了？至少把咖啡喝完啊！”
庄姜的脚步没停，只是懒洋洋地挥了挥手：“留给你了，提神。”
金属大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工坊内再次只剩下维尔薇一人。
她盯着门口看了几秒，突然笑了，摇摇头，将虚空万藏放在控制台上，顺手拿起那杯被遗忘的咖啡。
“凯文吗……”
她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也好，让我看看‘他’能不能驾驭这东西。”
她仰头灌了一口咖啡，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却让她嘴角的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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