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蛾。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目光如炬,我们需要像你这样的人。
你是逐火之蛾的人?
她蹙起眉头,手指在杯沿来回滑动,我不明白......
庄姜从口袋里摸出一枚残缺银色的徽章,金属与布料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这是他从那套破损的作战服上扣下来的。
他将它推到伊甸面前,徽章在吧台上滑行时发出轻微的刮擦声:不是作为士兵,而是作为......光。
他说这个词时,声音里带着某种庄重。
她应该成为这个时代最璀璨的光芒。
伊甸的指尖悬在徽章上方,微微颤抖,却迟迟没有落下。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明显起伏。
考虑一下?
庄姜举起酒杯,玻璃与灯光折射出细碎的光斑,为了那些还在等待黎明的人。
角落里,那位戴渔夫帽醉醺醺的老人突然拍桌而起,木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含糊不清地唱起了歌,那旋律让伊甸莫名觉得熟悉——是她的成名曲之一。
老人的嗓音沙哑走调,却唱得格外投入,枯瘦的手指在空中打着拍子。
伊甸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手指紧紧攥住酒杯,指节泛白。
她的嘴唇颤抖着,像是要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别在意。
一旁的老板低声说,擦拭玻璃杯的动作更加轻柔,老汤姆每次喝多了都这样。他妻子生前最爱这首歌。
伊甸怔了怔,目光转向那位老人。
他正摇晃着身体,闭眼沉浸在回忆中,浑浊的泪水从皱纹间滑落,在胡须上留下闪亮的痕迹。
她的眼神渐渐软化,紧绷的肩膀微微下沉。
你知道吗。
庄姜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如同大提琴的共鸣,有时候我们以为毫无意义的付出,其实已经在别人心里种下了种子。
伊甸转过头,鎏金色的眼睛里映着吧台温暖的灯光,像是融化的黄金。
她的睫毛轻轻颤动,投下细碎的阴影。
就像那首歌。
他指了指老人,指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也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它曾经照亮过多少人的黑夜。
老板默默递上一杯清水,玻璃杯与吧台接触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那双看惯世间百态的眼睛注视着伊甸,目光中包含着某种理解。
音乐是很神奇的东西
他擦拭着玻璃杯说,布料与玻璃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它能到达语言无法触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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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时,目光扫过墙上那些泛黄的照片,每张照片背后都藏着一个故事。
伊甸低下头,长发垂落遮住了她的表情。
但庄姜看到一滴水珠落入她的酒杯,激起微小的涟漪,在琥珀色的液体中扩散开来。
老人终于唱完了歌,踉跄着坐回座位,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酒馆里响起零星的掌声,小情侣对视一眼,递给他一杯新的啤酒,玻璃杯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再来一首吗,老汤姆?
老板大声喊道,声音在突然安静下来的酒馆里格外清晰。
老人摇摇头,举起酒杯时液体晃出杯沿,在桌面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敬玛莎
他的声音哽咽,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她最喜欢的那位歌手叫什么来着……伊甸?对,就是她。
他的手指摩挲着杯壁上凝结的水珠,玛莎说她的歌声能让痛苦的人找到希望……
他仰头喝了一大口,啤酒顺着胡须滴落,该死的崩坏带走了我的玛莎,但那首歌还在。
整个酒馆突然安静下来,连冰块融化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伊甸的肩膀微微颤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酒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