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的念头,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口袋里的强制摸鱼卡。苏清鸢立刻握住他的手腕,将玉佩贴在他的手背上,淡金色的光芒顺着他的手臂蔓延开来,那些负面念头瞬间消散了大半。“别被它影响。”苏清鸢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力量,“摸鱼的本质是接纳不确定性,不是被焦虑困住。”
地牢的废弃囚室里,阿米尔的旧部早已撬开了入口的石板,露出下面深不见底的石阶。石阶两侧的墙壁渗出细密的水珠,每隔几步就有一盏熄灭的油灯,灯座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鱼仔掏出特制的荧光棒,掰亮后扔在前方,淡绿色的光芒照亮了石阶尽头的通道——通道壁上布满了透明的管道,里面流动着粘稠的黑色液体,凑近了能闻到一股类似焦糊的气味。“这就是百姓的焦虑能量。”鱼仔皱着眉说,“卷王教把这些能量压缩成液体,再输送到收割站转化成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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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洛云溪给破晶小队每人塞了一包“应急奶茶粉”——这是她连夜用椰枣粉、奶粉和藏红花调配的,遇水即溶,既能快速补充体力,又能激活体内的反内卷因子。“记住,反内卷能量的核心是‘自愿的松弛’,不是硬撑的对抗。”她帮赵澈理了理防尘罩的系带,又叮嘱苏清鸢,“你的玉佩能感应能量,要是遇到危险,就把奶茶粉撒在上面,能临时增强剑意。”苏清鸢点点头,将玉佩贴在胸口,指尖能感受到那股温润的能量正缓缓流动。
收割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溶洞,顶部悬挂着尖锐的石钟乳,地面布满了不规则的石笋,整个空间被中央的内卷水晶照得通红。那水晶高约五米,呈不规则的菱形,表面布满了蛛网般的纹路,每一道纹路都在跳动着红光,像是一颗巨大的心脏。水晶下方连接着上百根透明管道,管道像藤蔓一样蔓延到溶洞各处,最终消失在黑暗中——那些管道的另一端,正是撒马尔罕的田间地头、工坊集市,甚至百姓的家中。
鱼仔走到苏清鸢身边,掏出自己的系统碎片——碎片发出淡蓝色的光芒,与玉佩的金色光芒相互呼应。“我的系统碎片,应该也是摸鱼守护族的遗物。”鱼仔说,“卷王教的能量来源,和守护族的能量是同源对立的,这就是为什么我的碎片能感应到他们的水晶。现在水晶破碎,碎片的能量也稳定了不少。”他看着远处欢呼的百姓,“我们的使命,就是彻底摧毁卷王教,让西域的每一个人都能过上摸鱼自由的生活。”
苏清鸢收起剑,玉佩的光芒渐渐褪去,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玉佩里的能量比之前更加强大,表面的鱼形纹路也变得更加清晰。她摸了摸玉佩,脑海中再次闪过那些模糊的画面:白发老人将玉佩塞进小女孩怀里,轻声说“守护摸鱼的火种”。这一次,她看清了老人的脸——和她家里相册里的曾祖父长得一模一样。“我好像知道自己的使命了。”苏清鸢看着赵澈,眼神坚定,“我的家族,就是守护摸鱼生活的守护者,这枚玉佩,就是我们的传承。”
沙刃看着眼前的景象,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他曾经以为“强大”就是要打败所有人,现在才明白,真正的强大是和身边的人一起享受生活。他接过一个孩子递来的奶茶,哽咽着说:“对不起,以前我不该逼你们内卷……”孩子笑着摆摆手:“没关系,现在你和我们一起摸鱼就好啦!”
孩子们改编的《摸鱼之歌》传遍了整个城邦:“左手奶茶暖烘烘,右手躺椅软融融,内卷水晶碎呀碎,摸鱼日子乐无穷!”歌声顺着管道传到地下溶洞,连最顽固的卷王教成员都跟着哼了起来。当赵澈带着沙刃和教徒们走出地牢时,百姓们不仅没有排斥他们,反而纷纷递上奶茶和食物:“快来尝尝,这是刚煮好的巴旦木奶茶!”“别站着了,那边有空闲的躺椅,快歇歇!”
“我们投降!我们不想再内卷了!”一个年轻的教徒站起来,高举双手喊道。有了第一个人带头,其他教徒也纷纷站起来,表达自己的投降意愿。赵澈笑着说:“只要你们愿意放弃内卷,跟着我们回城邦,就能和百姓们一样,喝奶茶、享摸鱼,过安稳的日子。”教徒们爆发出热烈的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