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辰飞看着她,上下左右打量着,又前后都转圈看一遍,最后说了三个字,“不认识。”
来人更尴尬了,“那,我们好久没见了,你不认识我也正常。但我真的是你表姐,你老奶奶和我老奶奶是姐妹。”
苏棠在旁边看着听着,心中冷笑,这一表三千里,你这都表到万里之外了,现在来认亲,肯定没安好心。
女人被苏棠看得浑身不自在,又见肖辰飞完全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她深吸一口气,“辰飞啊,表姐这次来,就是接你回家的,我们家条件好,你跟我回去,吃香的喝辣的,保证比你现在过得好!”
“滚!”肖辰飞看着她突然说,然后扭头往回走。
“你,你,我是你表姐,来接你去过更好的生活。你怎么不识好人心。”那女的气急败坏。
苏棠看着她,“更好的生活?是更好的利用吧?”
女人的脸色彻底变了,恼羞成怒,“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血口喷人,我是真心为辰飞好,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苏棠微微眯起眼,上下打量了女人一番,“你身上这套仿货,A得挺明显,下次装有钱人,记得下点本钱。再敢来骚扰肖辰飞,我就把你今天说的每一句话,和你身上这套高仿A货的品牌鉴定报告,一起寄给你老公上班的厂子。听说,他最要面子?”说完,苏棠不再看她,拉着肖辰飞回了院子。
最后这句话,如同致命一击。女人惊恐地看着苏棠,仿佛在看一个魔鬼。
“你…你…”她嘴唇哆嗦着,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女孩,远比她想象的可怕得多,她掌握的信息和那股子狠劲,足以让她身败名裂。
院子里,苏爷爷叹了口气说:“丫头,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苏爷爷顿了顿,“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辰飞这孩子,捐钱修路,这本是积德的好事。可坏就坏在,现在十里八乡都知道了,肖家那个大傻子,手里有大钱,还大方,你瞅瞅,这才几天,什么李爱花,表姐,就都冒出来了,今天打发走一个,明天保不齐就来一群。他们眼里,辰飞就是一块大肥肉,谁都想扑上来咬一口,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苏棠收起刚查信息的手机,笑着说,“爷爷,我们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苏爷爷瞪她一眼,“你是不怕,我是怕这傻小子着了人家的道,防不胜防啊。”
“我不怕,揍。”肖辰飞突然插话道。
苏爷爷和苏棠都笑了,这是能动手不叨叨,简单粗暴,就这样安静了几天。一天刚吃过午饭,“苏棠?苏棠在家吗?开门,急事!”是王婶在院外拍门。
苏棠心里咯噔一下,“在呢,进来吧,王婶,门没闩。”
王婶几乎是撞门进来的,额头上全是汗,她一把拉住苏棠的胳膊,把人往旁边拽了拽,压低了声音,急急地说:“棠丫头,出事了,出大事了。”
“怎么了王婶?您慢慢说。”苏棠让她坐下。
王婶咽了口唾沫,声音又低又急,“刚才,刚才好几个人在村口议论,说前几天晚上,有人亲眼看见,看见辰飞也去了杨寡妇家。”
“什么?”苏棠脑子里“嗡”的一声,她猛地甩开王婶的手,声音都变了调:“不可能,王婶,你胡说什么,辰飞一直跟我在一起!”
王婶急得直跺脚:“哎呀,我的傻丫头,我还能骗你?现在村里都传疯了,说杨寡妇家那事,那鸡叫两长一短…有人看见辰飞在她家院墙外头转悠,就在差不多那个时辰,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现在…现在村里人都炸锅了,说什么的都有,难听死了。”
一股寒意从苏棠的脚底窜到头顶。杨寡妇家的事,鸡叫两长一短,小寡妇家的丑闻,现在竟然扯上了肖辰飞?完了,完了,她和肖辰飞偷听,被人撞见了,怎么办?死不承认?还是努力狡辩?
经过几秒钟的思想斗争,嗯,打死不承认,反正那天晚上为了抓坏人,本来就是做了伪装的,没那么容易被认出来。于是,她大着嗓门嚷嚷,“谁看见的?让他站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