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气势,但想起先生的嘱咐,梗着脖子道:“是先生教我的强身术!”
“先生?”林清雪眸光微动。
就在这时,刘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不知林仙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惶恐”,快步走进院子,对着林清雪拱手行礼,同时暗暗对铁牛使了个眼色。铁牛机灵地跑到了刘凡身后。
林清雪转过身,清冷的目光落在刘凡身上,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她发现几天不见,刘凡的气息似乎更加内敛深沉了一些,身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煞气和风尘味,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战斗远行归来。
“刘公子似乎很忙?”林清雪淡淡开口。
刘凡苦笑一下,演技自然流畅:“劳仙子挂念,都是为了生计奔波。租了这处荒院,总得想办法挣点灵石修缮一番,昨日进山采了些药材,刚回来。”他巧妙地将自身变化归结为劳作和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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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雪不置可否,目光再次扫过院子,最后定格在刘凡脸上:“我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询。”
“仙子请讲。”
“听闻前几日,西郊黑风山脉有黑煞教据点被袭,数名教徒伤亡,一批物资被劫。此事,刘公子可知情?”林清雪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刘凡。
刘凡心中一震,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愕然”和“茫然”:“黑煞教?据点被袭?这…在下昨日才进山,只是在最外围采些普通药材,并未深入,也未听到什么动静。仙子为何问我此事?”他反应极快,表情无辜至极。
林清雪盯着他看了片刻,似乎想找出破绽,但刘凡的表演毫无瑕疵。她微微蹙眉,难道真是巧合?
她之所以怀疑刘凡,一是因为刘凡似乎与“体修”有关(从铁牛的拳架和寿宴那天的细微感觉),而袭击者据说肉身强横;二是因为刘凡刚好这个时间点不在城中;三是她内心深处总觉得这个“废柴”未婚夫身上透着古怪。
但刘凡的回答天衣无缝,而且她确实没有证据。
“随口一问罢了。”林清雪移开目光,恢复清冷,“既然刘公子不知,那便罢了。告辞。”
她转身欲走,却又停住,背对着刘凡,淡淡地说了一句:“黑煞教行事狠毒,睚眦必报。若真与他们有了牵扯,最好早做打算。”
说完,她身形飘动,如同冰蝶般消失在院门外。
刘凡看着林清雪消失的方向,眼睛微微眯起。
“她是在警告我?还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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