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保佑,拼尽全力,才侥幸将其击杀,自身也受了些内伤,方才正在运功调息。”他这套说辞与钱富一致,咬死了是“误入”和“侥幸”。
林永年眼角抽搐了一下,他自然不信这番鬼话,但对方咬死不松口,他也没有证据。
“哦?侥幸?”林永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地火蜥蜴王实力强悍,刘小友能‘侥幸’将其击杀,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不知那晶核和洞中的‘地火玉髓’,现在何处?此二物对我林家有大用,还望小友行个方便,老夫愿出高价购买。”
他终于图穷匕见,直接索要,并试图以势压人,点明林家身份,暗示刘凡识相。
刘凡脸上露出“惊讶”和“为难”之色:“林长老此言何意?那晶核晚辈已交由钱主事,兑换了王室悬赏,想必此刻已入库了吧?”他看向钱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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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富连忙接口:“正是,正是,晶核已上交王室,换取了一次使用古传送阵的资格。”他拿出那枚“车迟令”示意了一下。
刘凡又转向林永年,摊了摊手,表情无辜:“至于地火玉髓……晚辈在黑风洞中,只见到那蜥蜴王的尸体和一些散落的鳞甲材料,并未见到什么玉髓。或许是那蜥蜴王早已服用,或许是洞中环境恶劣,被地火焚毁了?林长老是不是消息有误?”
他这一番话,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晶核没了(已兑换),玉髓没看见(不承认),理由充分(洞内环境恶劣),态度谦和(晚辈),让人抓不到任何把柄。
林永年气得脸色发青,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油盐不进、脸皮厚如城墙的年轻人!明明东西大概率就在他身上,却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刘小友!”林永年声音阴沉,带着威胁,“老夫好意与你商量,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地火玉髓对我林家至关重要,你若执意私藏,恐怕会惹祸上身!”
面对这赤裸裸的威胁,刘凡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不再是之前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他挺直脊梁,虽然修为看似不如对方,但那股渊渟岳峙、不惧强权的气势却陡然升起。
“林长老此言差矣。”刘凡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晚辈凭本事击杀妖兽,获取悬赏,合理合法,何来‘私藏’一说?至于‘惹祸上身’……晚辈行事,但求问心无愧。若有人欲行不轨,恃强凌弱,晚辈虽不才,却也有一身铮铮铁骨,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想必林家身为中州大族,也不会做出这等强取豪夺、令人不齿之事吧?”
他这一番话,软中带硬,既点明了自己占着道理,又表达了不惜一战的决心,最后更是将一顶“大族风范”的高帽子扣在了林家头上。
林永年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胸口剧烈起伏。动手?在这珍宝阁内,对方占理,珍宝阁态度不明,他若强行出手,传出去林家脸上无光。不动手?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目标溜走?
他死死盯着刘凡,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刘凡则坦然与他对视,目光平静,毫无惧色。
一时间,听风轩内气氛僵持到了极点。
良久,林永年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很好!刘凡是吧?老夫记住你了!我们走!”
说罢,他猛地一挥袖袍,带着满腔怒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听风轩。那两名护卫也狠狠瞪了刘凡一眼,紧随其后。
直到林家之人走远,钱富才长长舒了口气,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地对刘凡道:“刘道友,您可真是……胆识过人!这下算是把林家彻底得罪了。”
刘凡脸上重新挂起那抹温和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个言辞犀利、寸步不让的人不是他一样。
“钱主事言重了,不过是据理力争罢了。”他淡然道,“林家势大,但也要讲道理。我们并无过错,何须惧怕?更何况,在这车迟国境内,他们也不敢太过放肆。”
他顿了顿,看向钱富,意味深长地说道:“倒是钱主事和珍宝阁,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