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脊,此刻也微微佝偻着,像是压着千斤重担。
最显眼的是,他那十根总是灵活拨打算盘珠子的手指,此刻却紧紧地攥在腰间那个从不离身的旧算盘上。
那算盘,是唯一不变的。
深色的木质算盘框,磨得发亮的算珠,以及算盘底部,那个用刻刀深深划出的、带着一股子怨毒恨意的四个歪歪扭扭的小字——“坑死沈家”。
“小多?你怎么了?”
宋念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异常,秀眉微挑。
李凡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目光落在钱小多紧攥算盘的手上。
铁牛疑惑地挠了挠头,墨灵也停下了手中的调试,抬起头,安静地看着他。
钱小多走到房间中央,没有看任何人,目光直直地落在自己脚前的地板上。
他沉默了几秒钟,那沉默沉重得几乎能凝结空气。
然后,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巨大的决心,猛地抬起头。
那双总是闪烁着算计光芒的小眼睛里,此刻却布满了血丝,眼底深处翻涌着一种复杂到极点的情绪——有刻骨的恨意,有深沉的痛苦,有孤注一掷的决绝,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卑微的恳求。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李凡身上。
“凡哥!”
钱小多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颤抖。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胸腔里所有的郁结都压下去,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
“我钱小多,本名……沈小多!是金蟾沈氏家主沈千铢的……第七房庶出之子!”
这简短的一句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
宋念猛地坐直了身体,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愕光芒!
沈千铢的儿子?那个在金蟾沈氏庞大产业里如同隐形人、却处处展现出惊人商业天赋的少年钱小多,竟然是沈家血脉。
而且是一个被刻意“遗忘”、甚至连姓氏都被剥夺的庶子。
铁牛张大了嘴巴,看看钱小多,又看看李凡,脑子显然有点不够用了。
墨灵微微歪了歪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似乎对这个秘密并不算太意外,只是静静地看着钱小多紧攥算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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