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上的电话时,唇角止不住的微微上扬。
这下好了,终于可以帮津州修复古董花瓶了……
翌日,傍晚。
桑若送走最后一个患者后,在门口挂上‘休息中’的牌子,陈雾野也下班回了家。
她独自一人走向治疗室,在里头收拾医疗器具。
大门半掩着,可以清晰的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闻声回眸,一眼就看到走进来的男人。
薄津州一把推开大门,阴沉着脸看向她,眼眸当中还掺杂着一丝让她看不懂的复杂神色。
“你来干什么?”桑若拧眉睨了他一眼:“是来给我送离婚协议书的?”
“离婚协议书还没好,改日让人给你送来。
薄津州将步子停在她的身后,目光灼灼的睨着她。
桑若瞪了他一眼,随即转身继续收拾医疗器具:“就只是要一栋有风楼,有这么难?”
男人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忽地伸出手来,忽然触碰她后背的衣裳。
她早已脱下了白大褂,身上穿着的黑色套装裙。
当男人的指尖,触碰到她后脊的肌肤时,她几乎是本能的转过身,正对着他。
眼底泛起一片警惕的神色:“你在干什么?”
男人下意识垂下视线,静静地注视着她的眉眼,却忽然一声不吭。
她眼底的那片警惕和疑惑,被他一览无遗。
这双眼眸,太过于坚定,就连差点被人打死,都对他一声不吭。
“我派人调查了监狱里的事。”薄津州把手搭在她后面的治疗床上,嗓音压低了许多:“在监狱里受了那么多委屈,为什么不说?一直选择死撑着……”
听完这句话,桑若眉心止不住的微拧。
不出意外的话,他是想看她后背的那道伤疤吧?
她的脊背确实有一道烫伤的疤痕,面积不算小,迄今为止也就只有薄烬延看到过……
“我想要亲眼验证一下,给我看看。”
薄津州把手搭在她的腰肢上,企图想要将她的身体转过去。
可桑若却根本不配合,把手支撑在男人的胸膛前,一直挣扎着:“你有病啊?放开我!”
“我就看一眼,看完我就走。”薄津州的手,依然牢牢地握着她的腰肢:“听话……”
听话。
当这两个字,落入她的耳畔时,她忽然觉得莫名的可笑。
为了确认她不堪的过往,甚至不惜用这样的口吻来劝她,从前两人关系最好的那段时间,也没见得他对她如此温柔过。
“看到了又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