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串要焦了焦了,傅沉越,你快翻个面。”
江峤说着就要自己动手,被傅总给拦下了。
“别碰,这个有点烫。”
没了厨师供给,烧烤这种事情就要自己上。
平日在家煮饭烧菜的傅总被安排到了烧烤架的面前开始自助。
江峤邀请两个人坐在对面,用来搞气氛的红酒长桌也都用不上了,几个人围着烤架坐着。
他深吸了一口烟火气:“吃烧烤就该这样才有感觉。”
陈一帆和夏右文还在消化他刚才那句话,两个人都有些不在状态,看看江峤,又看看傅沉越,眉头紧锁。
江峤等着他们俩情绪稳定了,这才递出两个串串:“想问什么,问吧。”
陈一帆推了推身旁的人,夏右文意会:“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很直接了当,一点没有拐弯抹角的意思。
江峤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还记得三年前你们那次吵架吗?”
陈一帆拿着铁签子的手骤然捏紧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江峤没感觉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声音依旧平静:“那会儿我还在隔壁剧组拍戏呢,文哥不搭理你,在我房间住了两个晚上,到第三天因为睡沙发不小心落枕了,然后被陈导给扛回去了。”
“文哥你不知道,其实你睡着以后,陈导就来了,一直睡你旁边的地板上,就我一人睡床。”
“当然了,也是我通风报信的。”
江峤就这么吃着烤串,将从前很多只有他们才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他的情绪太稳定了,不急不躁,就跟说笑话一样,闲聊一般,以至于他们猜到了真相,却没办法大哭大笑着跟他相认。
那些陈旧的往事勾起了陈一帆和夏右文不少回忆,两个人也跟着唠嗑起来。
一件又一件,很多甚至不值得一提的事情,他都记得很清楚。
傅沉越没说话,静静地坐在一旁,听了不少他不知道的许多事情。
原来,沈清栩没有他参与的生活,是这样的。
吃到最后,几个人都很饱。
陈一帆后来也参与到厨师的行列,自己动手。
想起刚才那一阵冷嘲热讽,没想到到最后,小丑竟然是自己。
但是,谁能想到呢,这么怪力乱神的事情竟然就在他身边发生了,他拍电影都不敢这么来。
再后来,陈一帆又将旁边桌子上那瓶红酒给拿过来了,倒了两杯,递给了傅沉越一杯。
“傅总,我为刚才的事情,给你道歉。”
傅沉越接过杯子,看了江峤一眼,这才跟他轻轻地碰了一下:“不知者无罪。”
也是为了沈清栩,他大度,不计较。
陈一帆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这杯是替阿文喝的。”
也不管傅沉越应没应,仰头又喝了下去。
夏右文踹了他一脚:“我用得着你替。”
放下杯子的时候,陈一帆眼睛就红了,他吸了一口气,缓声说道:“我还以为我又挖了一个宝呢,没想到还是你。”
江峤侧头笑了笑,调侃:“干嘛,听到是我不高兴。”
陈一帆哽咽出声:“高兴,真的,特别高兴,沈清栩,欢迎回来。”
说着话呢,两行眼泪就巴拉巴拉地流下来了。
夏右文抽过一张纸拍上去:“出息。”
陈一帆刷刷地擦完了:“你好意思说我,知道清栩出意外那天,是谁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哭了一整天,眼睛肿成了一片,第二天还发烧了?”
夏右文踩了他一脚:“你够了啊,再说我也揭你短了,说的好像你没背着我哭一样。”
江峤鼻子一酸,低下了头,然后就笑了:“你们俩,就别在这里煽情了,我这不是回来找你们了,珊姐给了我一堆剧本,我可谁的都没要,就往你这人奔了。”
陈一帆发泄完了情绪,又开始算账:“你小子是真不够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