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假期实在是太短,江峤睁眼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了。
一旦开启工作模式,他就会处于缺觉的状态,昨天跟傅沉越厮混到凌晨,整个人精疲力尽,到后来洗澡都是模模糊糊的,更不用提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累极了,睡的也就更香了。
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很是昏暗,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分不清白天黑夜,身旁已经没人了,
江峤撑着床铺坐起身,被子滑落下来,露出单薄又不失力量的胸膛,比起刚开始那会儿,现在的身体健康的多,手脚冰凉的毛病今年都有所好转,不会一入冬就冷的吓人,怎么也暖不起来。
在原地坐了一会儿,他抬手掀开被子,动作却是一顿,逐渐适应了黑暗的视力能看到手腕上还残留着紫红色的痕迹。
那是昨晚被领带绑住留下的,只有外面半圈,另一只手也是一样,两只手扣在一起,被束缚住,难以动弹,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江峤看着这痕迹,良久,无声地笑了一下,笑容里没有一丝的勉强,反倒是很享受一样。
傅沉越如果在这里,说不定还会觉得害怕。
毕竟没有谁被这样对待以后,还能有这样的笑,可偏偏江峤喜欢。
痛感是种很奇怪的东西,会让人感受到实实在在的活着,痕迹更像是标记,有那么一个人,跟他紧密相连,彼此互相归属。
江峤从前不觉得自己是个多么偏执的人,可生死间走一遭,他才发现,他可能也并不是什么好人,那些被世俗压抑的欲望,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情绪,全都被他悄然给藏了起来。
他是个人,会有脾气再正常不过,可养母教育下的沈清栩没有,温润守礼,平易近人,别人都说他是个很好的人。
但他真的是个好人吗?
江峤动了动手腕,垂下眸子,昨晚被束缚住的时候,他甚至产生了一种与往常不一样的兴奋,明明是任人宰割的状态,可看到傅沉越的沉迷和难以抑制,他竟然觉得,还能再过分一点。
他不会是……心理变态了吧。
房门被轻轻地推开,光亮从门口传来,驱散了屋子里所有的沉闷和黑暗,傅沉越小声地喊了一声:“阿栩,醒了吗?”
江峤坐直了身体,已经恢复了往日里的神情,懒懒地掀开被子下床:“再不醒,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可就要被我给睡过去了。”
窗帘自动打开,屋外更加热烈的光透过玻璃照进来。
江峤眯了眯眼,开始找衣服。
但他昨天就穿着那身衣服上的车,什么行李都没有带,昨晚洗澡后也是穿的新的浴袍,哪儿还有什么衣服。
就是身上这苦茶子还是昨晚傅沉越洗完烘干以后给穿上的。
傅总就这么衣冠楚楚站在门口,靠在门框上,一点不掩饰地欣赏着面前这具身体。
江峤三两步走到他面前:“我衣服呢?”
傅沉越:“阿栩,你昨天好像没带行李。”
江峤点点头:“那行,我就这么出去了啊。”
说完,他真的什么也不打算穿,就这么径直往外走。
屋子里暖气很足,一点也不觉得冷。
傅沉越反倒是愣住了,抬手就拽住了对方的胳膊,将人给困在了怀里:“就这么出去?”
江峤微微挑起眉头:“你连衣服都不给我,除了裸奔,我还有第二种方案?”
傅沉越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这会儿被江峤不能给别人看见的想法给占了上风,只能无奈地从客厅里拿出衣服。
等到伺候着对方穿完,傅总才想起来,他本意就是想调戏调戏对方,没想到被反向控制了。
怎么觉得他怀里这个白皮圆子是芝麻馅的呢?
有了假期也闲不下来,虞珊又发来了一堆资料,是好几家的广告代言,需要他先拿定主意,然后再去签合同。
江峤坐在沙发上定下了需要合作的广告商,又处理了几个工作室的问题,转眼天
